才刚见面,她便与他如仇人般生疏。这不是他要的......
璞玉子抬起了沉重的步伐,瞬间便闪没了身影。
一时间,消失了三个人。
“哎,城主大人......”一直做旁观者的弄颜儿见璞玉子瞬间消失得无影无终,她急切地想要追上去。
但是,她却被阳炎给硬生生拦下,略带质问的口气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在主子身边?”
这么多年来,除去蔚言之外他不曾见过哪个女子可以这么的靠近主子,这个陌生的女子到底是谁?
也许,因为蔚言的关系,阳炎看弄颜儿的眼神也带着一抹仇视。
“颜儿是尚书之女,在城主的允许下跟在身边伺候。”弄颜儿在解释的功夫上花了不少时间,璞玉子早就不知去向了。
虽然心急,本来轻功就不好的她也只好暂时放弃了追逐。
“弄颇的女儿弄颜儿?”弄颇之女也只有一个。阳炎不打算放过她,继续追问下去。
弄颜儿点了点头,对于阳炎的话不置可否。
这名字好生熟悉,他好像在哪里听过。阳炎终于不再追问下去,拉上一旁已经吓傻了的紫漓转身就走。
弄颜儿看着人都走了,顿觉无趣。只好跟上阳炎和紫漓的脚步走回了客栈。
一天下来,蔚言准备启程的行程还是在原地打转。
就因为一个误会......
......
“阳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小姐会莫名其妙地跟端城主置气?还有,魔王大人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紫漓见走在前头的阳炎一脸怒气冲冲仍未消停,在她的再三追问之下阳炎才肯告知实情。
阳炎几乎是咬牙切齿回了紫漓的问话,“小侯爷她移情别恋,与玄天暧昧不清。”
听后,紫漓捂着嘴一脸诧异地闪了闪神,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不可能的话,她再次追问:“怎么可能?小姐绝对不会喜欢魔王大人的,你是不是看错了?”
据紫漓了解,蔚言根本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曾经俩人共进退的日子虽然一去不复返了,但是小姐永远都是那个她认识的小姐,这一点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而阳炎与小姐待的日子比她都长,他怎么可以单凭一件事就下了结论呢?
恐怕现在造成的后果已经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了吧?
“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选择相信小姐。阳炎,你太让我失望了!”紫漓是越想越着急,看着阳炎时的忌恨是越来越大,索性用了最大的力气踩了阳炎一脚后生气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紫漓别走。”阳炎见钟情的小女人因为生自己的气而跑开了,心下一急便再不顾及男女有别追回了房间。
蔚言带着玉流苏一路狂奔,为的便是彻底摆脱璞玉子的纠缠。
误打误撞的俩人找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山洞,洞内漆黑一片,就着天色昏沉得可怕,眼看磅礴大雨就要落下。
蔚言心中虽有顾及,但还是硬着头皮将他拉了进去。
潜意识里,她不希望璞玉子找到自己;但是,同时她又隐隐生出了一丝期待他找到的复杂念想。
“不行,蔚言快停止你的胡思乱想。”蔚言拼命地摇了摇头,不敢再想下去。
她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她怎么可能带着期待的心情?
一方面,蔚言确实生气了。璞玉子喜欢她却不信她,那么他们就真的没有必要再见面了。
另一方面,是因为玉流苏正处于一个极度不稳定的状态,她不想因为外人的打扰的缘故导致流苏消失。
“你怎么样了?还可以坚持吗?”蔚言轻拍玉流苏的肩膀,关切地问道。
“姐姐,流苏好难受。”声音透露着无尽的痛苦。
不知从何时起,玉流苏的额头早已经蹭出密集的冷汗来,紧拧的眉头挤成一个沟壑横生的川字。
“流苏,你告诉我该怎么办?你再这样痛下去会不会死啊?会不会永远都回不来了?流苏你回答我!”
玉流苏从来不曾这么痛苦过,是不是痛苦一过他就永远就回不来了?
她不希望他死啊......
洞外的闪电亮彻天际,紧接着滚滚的天雷打了下来,一闪一闪的光照耀在他浸满了汗水的脸上;仿佛每一声雷劫都让他备受煎熬。
“姐姐抱紧流苏好吗?流苏好冷......”此时,他的神智渐渐褪去,好似要昏昏欲睡起来,但是他碎语里的喃喃之音仍旧不间断:“姐姐,你不要离开流苏好不好?但是,当初你为什么狠心地绝命而去?从此只余流苏在世间游荡......流苏好孤独、好寂寞、好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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