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正思索着完颜修这么做的目是什么时出,坐在前头驾马的马夫突然急着勒住了马。
马夫憋着一脸彩色对着车内询问道:“王爷,奴才突然来了尿瘾,需要找个地方解手。还请通融通融!”
宫墨惊诧,这马夫定是新来的,所以才在完颜修急着赶路的时候不知天高地厚德地要求去如厕。
连赶马的车夫都换了。看来,完颜修已经做好了一切防范。
完颜修紧闭着双眼,沉默得诡异。
就在宫墨以为他不会答应时,完颜修意外地回应了一句:“去吧。”
马夫最终再也憋不住了,他高兴地下了马去。
怎么会?完颜修竟然轻易答应了!这其中,冒似哪里不对劲。
就在宫墨疑惑间,只听外边传来了马夫一声哀嚎,之后再无动静。
这时,完颜修才睁开一双鹰犟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宫墨,“碍着本王去路的,都该死!”
他的话冷得发狠,让宫墨冷不丁地后背发颤。
宫墨低着头,一阵无言。
难道说,完颜修知道开始怀疑自己了?不,不仅仅是怀疑而已;也许,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现在,目的地还没到达;他不能变现出任何的异常来,他必须直面完颜修。
宫墨将头抬了起来,直视于完颜修:“完颜兄,此去路上似乎换了一批新招的押送工人。这么做,就不怕另一方敌人趁机安排卧底进来吗?”
宫墨有次一问,只不过是想反其道而行,也许正是这一句让人怀疑的一问才能将自己摆脱嫌疑。
完颜修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
“这批人之中,绝对不会有异类!”完颜修笃定。
尔后重新闭上了眼睛,对着窗沿一敲马车重新走动了起来。
宫墨不解,为何他会这么确信里面就没有璞玉子的势力?
就算完颜修给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宫墨仍然不能确定他说的是否是他心中真实的想法。
宫墨猜疑间,掀开了窗帘一角。看着四边密密麻麻携带着大刀的守卫,宫墨心中顿时大骇。
他这么做,是因为预料到了今天的不太平吧。
那自己,该小心行事才行了。
若一切属实,也许花湘儿已经遇害了!
没想到,就算完颜修再怎么宠爱她她还是没能逃脱掉被害的命运。
表妹你走好,表哥绝度不会放过完颜修这个狗贼!
就算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又如何?现在能不杀自己留着自己,不就是为了引出玉子吗?
哼,完颜修你未免太过高估自己的实力了?
玉子今日是不会来了
“墨贤弟,现在到哪里了?”
宫墨发狠地一握拳,看着完颜修紧闭的双眼回道:“过了这座山头,便到了。”
是不是快要对自己动手了?
完颜修微微点头,莫名的叹息道:“时间过得真快啊,过了今天也许就没有机会了。”
果然,他要对自己下手了!宫墨微眯眼睛不看完颜修,他慢慢地站了起来。
余光瞥向窗外,一把把冷剑紧握,微微抽出的剑刃泛着冷光。
“这里太过闷热,为弟出去透口气。”宫墨不待说完,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完颜修嘴角微微上扬,再次睁开了森冷笑意的双眼,“走好。”
说出的话带着决绝的意味,下一刻外边的守卫皆将剑尖指向了一脸阴戾之气的宫墨。
“没想到连你也敢背叛本王,还真是枉费了本王和你称兄道弟的兄弟情谊。”完颜修随后走了出来,一脸受伤地看着宫墨。
宫墨忍不住大笑了出来,笑罢才不屑回道:“别假惺惺了,你的丑恶嘴脸我已经看得透彻。”
宫墨说着,手伸向了后背伺机而动。
完颜修遗憾地摇着头,悠闲地踱步走向这个相交多年的‘好贤弟’宫墨。
“既然你也知道了我会这般对你,相信花湘儿的结局你不可能猜想不到吧。”
完颜修低头从怀中取出了独属于花湘儿的丝绢,放到鼻尖动情地清嗅着,“还真是美味的女人,才会让本王迷恋其中不可自拔。只可惜她不该与本王同睡时做了梦说了梦话。不然现在本王还被你们蒙在鼓里戏耍着”
完颜修面容一狠,扭曲的神情捏碎了手中的丝绢。
宫墨就算早已料到了花湘儿被完颜修杀了,但是仍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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