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偷偷换了毒酒”慕安痛苦得近乎扭曲的面容浮现于脸上,不过瞬间鲜血直喷阳炎而来。$link1
只见阳炎眼疾手快地抓过一人替自己将血挡去了大半,但是少数的血仍旧沾上了脸、前襟
直到慕安的尸身栽倒在地,血才停了下来。
“老大死了,快跑啊。”
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被现场所生之景吓软在原地的众人才发觉自己一个个动不了身。
阳炎难得一回霸气的模样,他冷着面色吼道:“你们一个个,妄想可以逃出这个村子!”
下一刻,欲要逃跑的男人们被他一个个点了穴,这下更加动弹不得了。
众人哭丧着脸,求饶道:“求求你了大侠,放了我们吧。我们只是个打杂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求你了”
有的,已经尿了裤子。
“阳炎,暂且不能杀了他们。”一声清亮的声音从暗处传了出来,熟悉的声音让阳炎心上一松。
蔚言走了出来,面色却是紧绷着,再无看戏时的轻松感。
“为何?”阳炎不解问道。
蔚言一脚毫不客气地踹在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身上,“我找遍了所有屋子,却找不到一个被囚禁起来的女人。看来,只有他们知道藏匿的地点了。”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阳炎听罢,也是一脸怒火。
转头便揪起一个男人,拉到身前来质问道:“还有这等事?说,你们把她们藏哪儿去了?”
“在后山的洞穴中。”
男人哭着喊着,说得含糊不清,但足以让蔚言、阳炎二人听清了。
“你,带我们前去,其余人等死!”跟在璞玉子身边多年,自然学得了点阴狠的招数。
不待蔚言反应过来时,除了他指定的人外,其余的男人皆死在了阳炎的掌下。
作风不拖泥带水,怪不得可以在璞玉子手下重用多年。
蔚言今天才从阳炎的身上看到了让她欣赏的闪光点。
在蔚言欣然的目光下,阳炎自我感觉良好,顺道解了仅剩的男人的穴。
“愣着干什么?赶紧带路!”
在阳炎的驱使下,原本还在方才的杀戮中被吓傻的男人终于回过一丝神态。
只听‘咚’的一声,他抓着阳炎的大腿跪倒在地,忏悔着:“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强抢妇女小儿了。$link1我会重新做人,再也不做强盗之事了!”
“什么?你们竟然连小儿都不肯放过?果然,还是要阉了你们才是正确的选择。”
蔚言吃惊之余,再次做出了惊人的举动,猛踹求饶之人的胯下。
“嗷嗷嗷啊”
男人的痛叫声响彻天际,阳炎听到这杀猪般的嚎叫和视觉上的冲击,下身忽然有种感同身受的强烈感觉。
见蔚言仍旧不肯停下来,阳炎终于看不下去了,“小侯爷,可别把这唯一的带路人给踹死了。”
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她,此人现在还不能死。
“现在的他,恐怕走不了路啦。”蔚言漠然地看着痛倒在地、摸爬滚打手捂痛处的男人,他的面色已然青紫不堪。
阳炎叹息一声,取过一个火把后主动背起了被蔚言踹得差点见阎王的男人,向着后山而去。
蔚言一言不发地跟在了身后,她是越想越气,这些牵引掳掠、无恶不作的男人简直死不足惜。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在奄奄一息的男人指引下,他们成功到达了他口中所说囚禁妇女幼童的山洞。
在火光的照耀下,石制的围栏坚硬无比,若非数十个孔武有力的大汉堆砌,恐怕难有人胜任。
中间一道醒目的石门挡住了几人的去路。
“你他妈的不早说山洞有门锁着,快说钥匙在哪里?”
阳炎见此,摸遍了男人的全身都不见钥匙的影子;气得他猛地将男人丢弃在地,终究忍不住飙出了一句粗口!
“你不也没问吗”男人蜷缩在低声,死到临头还不忘顶嘴。但是,说完后的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不该回话。
阳炎这下更来气了,“你还敢顶嘴?简直活腻歪了!”
一路上面色冷凝的蔚言,在听到阳炎如此稀罕的叫骂时,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好了好了,你也别一般人置气了!没有钥匙难道就不能想点其他办法来破开这道石门吗?若是现在回去拿钥匙,恐怕也需要些时间。最快的方法便是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近道。”
听到蔚言发话,男人突然诡异地大笑起来,与此前畏首畏尾的反应反差甚大。
“你笑什么?”蔚言不解地看着男人。
“不用你们想办法开门,等会儿门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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