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萱欣喜地闯了进来,一看到乐正邪就直戳自己最为关心的话题。
听到下人闲言碎语说凶手让皇兄抓着了,她没有深究便迫不及待地跑过来了。
“萱儿,的确是找着了。但是,你要明白那人你现在动不得!”乐正邪按住神情的乐正萱,防止她一个不慎惹出什么事端来。
乐正萱不解:“为何?”
“因为她是你的皇嫂嫂!”
“就知道是知梦那个女人干的好事,可为什么我不能动她?难道就因为她怀着唯一的皇嗣?”
“没错。”
闻言,乐正萱咬牙切齿!她实在咽不下心底那口恶气。
“皇兄,你的意思是说等她腹中胎儿出生,她已无筹码便任由我处置?”
乐正萱眼珠一转,充满希冀的眼神看着乐正邪。
“到时候再说吧。”
乐正邪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似乎心中在忌惮着什么。
“皇兄,难道你能咽得下那口气?”
“下官见过萱公主。”俩人争执不下之际,张御医适时地插了进来。
乐正萱这才看到张御医也在场,一想到自己的冲动被外人看了去,顿觉颜面无存,嘟囔着樱桃小嘴:“你怎么在这?也不早点吱一声”
“萱儿不可无礼。”乐正邪见自家皇妹这般没大没小的,气得一顿呵斥。
张御医淡笑着,捋着灰白的胡须感叹道:“太子殿下稍安勿躁,萱公主实乃性情中人,我这老顽物也实在受不得公主的大礼。”
乐正萱还是第一次见如此识大体的人,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心底的郁闷一扫而光。
“老头还是你识货,你这朋友本公主交定了!”她大笑一声,一手搭在了张御医肩上。
“下官荣幸之至。”
张御医趁机给乐正邪使了一个眼色,才将视线投射在乐正萱身上,忽然惊讶道:“公主,下官看你手脚比常人冰凉,看来你昨夜辗转反侧,睡不安稳,依下官之见需要好生护理才是啊。”
“的确我最近睡得不好,要不老头你给我诊治诊治看看哪里出了毛病?”乐正萱赞同点头,急切地看着老态龙钟的张御医。
“请公主移步说话。”
张御医先走一步,乐正萱快步跟了上去。
看着碍事的皇妹终于走了,乐正邪感概姜还是老的辣!
乐正邪转身之际,眉眼一抬看到知梦睫毛闪动了几下。
他眼底一沉,冷声道:“别装睡了。”
大步上前,愤怒地将盖在她身上的锦被一掀。
“堂堂太子殿下,也会在乎梦儿这个所谓的太子妃?”她艰难起身,苦笑不已。
抚摸着小腹中还未成形的胎儿,她悲伤万分。
当初被太子殿下选中一朝成为太子妃,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痴想。
作为皇族之间的牺牲品,她甘之如殆。
只因为,乐正邪是她今生唯一所爱。
新婚之夜,没成想太子殿下竟然将她丢弃在婚房,独自一人不知去往了何处。
后来无意中她才得知,新婚那夜太子殿下去找萱公主了!
虽然不知其中原由,但是她的心中已经种下了一个解不开的结。
萱公主!
就是因为她,她才会在被宫人耻笑得不到太子殿下的心,以至于在那一夜独守空房。
一个醉酒之夜,太子殿下沉睡了过去!她终于找到了机会爬上了乐正邪的床!
当初的她庆幸自己怀孕了,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她心灰意冷。
“解药在哪里?”乐正邪刻意无视她悲痛的眼眸,冷言冷语。
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她挚爱的太子殿下让她变得魔鬼都惧怕。
她不甘心!
知梦绝然一笑,“解药就放在萱公主寝宫内的白色瓷瓶里。”
之所以不将它放在自己的宫殿中,就是怕被人找到证据吗?只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她还是失败了。
乐正邪心底暗惊,当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他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太子殿下。”临到门前,知梦才将他叫住。
他并未回头,连一个吝惜的眼神都懒得给,“今后,你就搬到静思殿思过罢,不要妄想害你腹中的皇嗣。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了的!”
说罢,他一挥衣袖决然离去。
静思殿,顾名思义便是冷宫的意思。
“太子殿下,你好狠的心啊”
越来越小的声音在身后传来,随着他的远去消逝成烟
宾亓服了解药,才见好转。
看着他又恢复了活力,乐正邪终于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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