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多年来,你心底到底有没有我的一席之地?哪怕...只有一丝丝也好。”碧血莲终于放下了自私的占有;虽说不甘心,但她仍旧期盼地看着他的背影。
他沉闷地吐出了两个字来:“没有。”璞玉子并未将头转过来,衣诀翻飞决然离去。
碧血莲顿时止不住的泪流,就连她最后一丝丝的期望也落了空。
......
“你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蔚言醒来时,第一个看到的人是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看他衣着身型,应该是男子没错。
清心欲面具里传出了淡淡的笑意,从怀中取出了一颗药丸将它递给了蔚言:“吃下去,你就能记起一切了;而且,你的功力也会恢复回来。不过,你身上的伤是个大问题,仅靠着这颗药丸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被他这么一说,蔚言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有伤。半信半疑地接过药丸,犹豫着不敢吞咽下去。
清心欲看出了她的忌惮,打趣一笑:“既然心底有着这么多疑惑,那何不吃了它?一来能解决你的疑惑,二来还能恢复你的功力,何乐而不为?”
蔚言半信半疑地看着手中的药丸,最终叹息一声:“不管了,死就死。”
猛的一吞,入了喉间,见卡住了她被噎得上不去下不来,难受得很。
忽然,一杯清茶摆在了自己面前,蔚言毫不犹豫地接过猛地一灌入口,才将药丸推送了进去。
“不管你是谁有何目的,但就你送水的行为来说我该道一声谢谢才是。”蔚言憨笑着说着,突然顿觉腹中一阵剧痛。
“你......”她的面一变,不可置信地看了清心欲一眼后眼前一花,站不稳脚。
清心欲眼疾手快地上前接过摇摇欲坠的蔚言,琥珀的眼珠微眯。
不知过了多久,蔚言再次醒了过来。
“可算醒了!”
“看样子,我睡了很久。”清心欲等待了许久,终于看到她的双眼恢复了清明之。
心中顿时松懈了一口气,从碧血莲怀中取的解药还好不是假的。不然,他的大计难以实施......
“清心欲,你怎么会在此?”
蔚言眼珠一转,看向了床边站着的面具男子,她细细地搜索着昏迷之前的记忆,顿时如梦初醒。
原来,是碧血莲将自己劫持了去。然后,强行灌下了所谓能让人失忆、封人功力的空心散,致使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既然是碧血莲干的,那么肯定只为了一个目的:璞玉子!
清心欲并不回答她,自顾自地将她的手腕处的衣袖给卷了上去,露出了触目惊心的血痕。
“看来,碧血莲没少虐你。”清心欲发出的声音毫无感情波动,仿佛在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他的触碰太过冰冷,让她如触电般缩回,埋怨问道:“你的手太冷了,简直不像个活人。”
话一说完,她僵持在了远处。她竟然觉得清心欲不是个活人!好像,第一次见面时她也曾有过这种强烈的感觉。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外界的传言又太过玄虚,她可能一时混淆了去。
清心欲被她莫名的话给惊得瞬间放开了手,琥珀的眸中一抹不易察觉的心虚一闪而过。
甚至,快得蔚言扑捉不及。
“璞玉子怎么还不来接我?”蔚言左等右等,还是不见外面有半璞玉子个人影。
她焦躁地问着在一旁闲着无事的清心欲。
清心欲摇了摇头,道出了实情:“本阁主跟他说过了,你会在本阁主这待些时日以便养好伤,以防他人对你不利。”
“你真对他那样说?”蔚言瞠目结舌,发觉清心欲不是一般的心机深沉,竟然妄想着拆开俩人以便做着不为人知的事情。
清心欲点了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回了蔚言:“当然,既然他没有能力保你护你,那就该拱手相让。”
蔚言听得很是无语,话说这人一直在幕后躲着,什么事都不做借口怎么这么多。
“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蔚言的额上流下了几滴无形的汗珠,也不好戳穿他的伪装。
“鬼灵山的事......”
“停,你别说了!我现在是个病患,现在所需要做的便是好好休息,你可别跟我讨论烧脑的事!更可况,当初你可是答应了我任我差遣,现在看来整天不见人影的好像是你!”
清心欲正要提及有关鬼灵山的事,蔚言赶紧接下了话头给扔了回去,还不忘埋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