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趁着醉意,拨野祸便放开了自己的性子,狂放不羁、口无遮拦地诉说着当年的事情。
刚进门的阳炎一听顿觉不对劲,三步作一步上前一把揪住了拨野祸的衣领恼怒呵斥:“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竟然敢对主子说三道四的。”
“不得无礼,阳炎退下。”璞玉子抬眼不满地看了阳炎一眼。
阳炎不甘地放开了拨野祸的衣领,退居在璞玉子身后,难以消除的气焰正憋闷着发泄不得。
拨野祸着阳炎这般搅合,顿时清醒了几分,摸着脑袋对着他憨憨谢罪:“端城主,拨野祸实在是罪过,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海涵才是。”
璞玉子赫然起身,端起了大碗敬向了拨野祸大笑出声:“你这般豪情万丈、敢于言论的性子,正中了本城主的心窝,本城主又怎么会忌惮于你呢?更何况,你也拿了天洙救了蔚言不是?”
“端城主生性狂妄不羁,就连腹中度量也是这般大气恢宏,拨野祸实在是佩服!拨野祸先干为敬!”
说完,他又是一碗入腹。
拨野祸嘴角处流出的液体,瞬间滑落胸口将前襟淋湿了大片。
见此,他眼底笑得深然,“好,干了。”璞玉子大手一挥,将满身的尘气挥去,接下了一碗也瞬间入了肚。
突然,才将目光横过一旁无辜的阳炎,冷声喝道:“阳炎,为何不去看着蔚言,来此做什么?”
他向着阳炎走了过去,阴沉的气息骇人得很。难道,阳炎将自己的话给当作了耳边风了?
阳炎这才想起前来的目的,只见他委屈着面苦巴巴说道:“主子,是小侯爷叫属下滚出来的,因为小侯爷说有私事要做,不让属下在外候着。”
“私事?你可知是何事?你又离开了多久?”璞玉子郁结着俊颜,怒瞪了他一眼。
阳炎诚实回道:“这个嘛,属下就不知道了,算算时间属下离开已有一盏茶功夫了。”
“那她现在不就是一个人?”璞玉子看了他一眼,忽然忆起了什么转头便对拨野祸惶急问道:“碧血莲现人在何处?”
拨野祸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指着南边的一处客房回应着:“她就住在南边的客房中。”
璞玉子闻言眼睑一垂,顿时心中大骇:“坏了,她们竟然住的如此之近!”
若他没记错的话,蔚言也住在南边的客房。如此说来,若蔚言一个不慎走了出来,恰巧与碧血莲碰上的话,那事情可就难办了!
在众人反应不及时,璞玉子身型一闪瞬间消失在了屋中。
阳炎不明所以,快步跟了上去。
独留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拨野祸。
璞玉子游走在客房的长廊上,速度如风般疾驰。阳炎在后头紧紧跟着,“主子,何事这般匆忙?”
他对阳炎的话置之不理,一把推开蔚言房门,视线在紧密地搜索着那让她不安的身影,但他找遍了整个客房都不见蔚言的人影。
忽然,脚下好似踩着一张薄纸。他半跪了下来,迟疑地拿过一瞧,雪白的纸上竟然刻着几个鲜红的大字:若想救人,孤身一人前来圣女族!若不然,她立死!
那字,分明是用血刻上去的。
璞玉子大惊失,果然如他所料碧血莲趁着阳炎短暂的离开,将蔚言给抓了去。
想罢,他阴霾重重的脸上尽是肃杀之气,看向了呆立在门口的阳炎,“看你做的好事!”
说罢,他将沾了血迹的薄纸拧做一团向阳炎扔了过去,准确无误地打在了他的脸上,生疼得很。
阳炎忍着心中的惊滔骇浪,捡起了地上的纸团哆嗦着手展开来,待看清纸上的字迹他吓得整个人像一滩软泥般瘫坐了下来,口中还念念有词:“小侯爷,竟然被拐走了......”
璞玉子没有那般多时间来呵斥阳炎。
他不再迟疑,闪身冲了出去后骑上一马便狂奔而去。
闻讯赶来的玉流苏、卿狂只见到阳炎一人,卿狂便疑惑不已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城主呢?”
“小侯爷,被碧血莲给掳走了!城主现在赶去救她了!”阳炎懊悔着的眸子,踉跄着爬起了身来。
玉流苏闻言,浑身如冻僵了般丝毫动弹不得。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姐姐被抓走了!流苏要去救姐姐......”
玉流苏正要冲出去,却被阳炎死死摁住:“不行!你不能去就她,碧血莲只允许主子一人前去营救!不然,小侯爷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