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丝毫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唔”这下,蔚言开始怀疑起来这个到底是不是梦?如果是梦,为何她能如偿所愿?
难道说,其实她一直像个欲求不满的妓女般在渴望着被宠爱、被疼惜?可怕的感想让她不敢继续想象下去,不管是不是梦,她心知她不能再沉迷其中了,她不能再沉迷下去了
忽然,璞玉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开。充斥着情欲的双眸瞬间惊醒,他抬起了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脸怒意的蔚言。
刚刚,是怎么了?璞玉子将视线转移到她被他允吸得红肿的两瓣殷红嘴唇,才后知后觉他竟然吻了她。
“璞玉子,你到底在做什么?”
她冷声质问,带着羞恼的怒斥。
这个梦太长,她只想快点结束。
璞玉子看着忽然转变的蔚言,心知她可能酒醒了大半。璞玉子心底的失落感涌了上来,自嘲地苦笑。
但是,那抹失落感一闪而过快得让蔚言扑捉不及。
凉薄的声音:“终于酒醒了吗?”
璞玉子黑沉着面容向她步步逼近,这个该死的小子竟然在诱惑他之后又狠狠丢弃,当真是可恨又可气。
蔚言被他阴霾的气息逼得步步向后退去,心底却在懊恼,那个让她心悸的璞玉子又回来了吗?
“你别过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蔚言发觉自己已经退到墙角处,再也无处可退时才急着妥协道。
她真是失策啊,刚刚不小心喝了一大碗酒发了酒疯当自己在做梦,才大胆着做着从不敢做的事。现在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她,蔚言心底叫苦不屈。
神啊救救她吧
原本以为璞玉子会狠狠地惩罚于她,吓得她紧闭着眼睛不敢看着步步逼近的来人。
哪知,等待了许久的蔚言都不见璞玉子有任何动作。她疑惑地睁开了一只眼睛,悄悄寻着他的影子。但是,哪还有璞玉子的人影。
“咦,人呢?”
蔚言顿时放松了戒备,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确定他走了之后,蔚言才真真正正松了一口大气。脸上的余热让她不能忽视方才与璞玉子的深吻。难以置信,她竟然这么大胆!
附上了仍旧红肿的嘴唇,脸颊处原本渐渐散去的热度又一次袭了上来。
天啦噜,真是羞死人了。
蔚言微凉的双手摸上巨烫的脸颊,一脸的懊恼。
璞玉子落荒而逃地出了蔚言的房间,直接往浴房冲了过去。
身上的火终究被她带了起来,一句“该死”泄露了他的不满,
一向控制欲极强的他,在面对她的主动诱惑时竟然失去了控制力,任由着她摆布。
无论如何,对于他来说难以接受的。
但是,她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以至于他深深地陷了进去。回味着她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的心底塌了一大块尖锐瞬间化为一滩柔软的清水。
冰凉的水无情地冲刷在身上,终于泄了原始的欲火。
一身湿衣湿答答地走了出去,迎面撞上了正要找他的卿狂。
“城主,你竟然在这里浑身怎么湿了?”卿狂惊讶地看着一脸冷毅气息的璞玉子,不解问道。
璞玉子抬眼失神地看了他一眼,并不作声。
“啊,城主!微臣该死竟忘了给你取身衣衫换上,微臣这就去取。”
卿狂见璞玉子不言,这才想起来该找件衣服给他换去了湿答答的衣衫,在这么冷的夜晚城主怎么受得了啊。
不由分说,他急促转身而去。
看着人来了又走,璞玉子才反应过来方才卿狂来过。
寒风吹过,忽然一个冷意袭身,他才警觉自己是在这寒冷的冬夜里湿着身站着。
卿狂的速度犹如风驰电掣般,一会儿便取来了一身加厚的青衣。璞玉子默然接过,转身进去关上了门。
卿狂温情的眸子看着他的背影闪身进去,一丝丝暖意涌了上来。他又何必一直为情所扰?只要能为城主做着力所能及的事,就算远远地瞻仰着而近不了他的心又何妨。
恐怕,那些顾虑已经显得微不足道了吧。
“走吧。”璞玉子换好了衣衫,走了出来。
卿狂一个欣喜跟了上去,就算一直埋藏着自己真实的情感但是难免会不经意间显露出来。城主的视而不见早已经让他心灰意冷,如今不将他从身边调离已经是对他莫大的宽恕了。
也许,他该庆幸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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