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着镇外雾峰山的方向缓缓驶去。
新月镇大多数人家都是以务农为生的,家家户户都养鸡养鸭。
天未亮,鸡鸣声已经此起彼伏的响起了。
我听着嘈杂的鸡鸣声,脑海里想着昨晚的梦。
石心蕊为什么这么笃定下寨的人会允许我进门?难道也和乔染音有关系?
若是能进下寨,顺利去到无根洞里,说不定能找到和尸解成仙有关的东西。
“陶小姐,多亏你帮忙弄清金细妹的身份。”
黄景钰一边开车,一边道:“我昨天仔细一查,才发现原来金细妹确实会蛊术。”
他嗤笑一声,无奈道:“不查不知道,一查竟查出好大一个八卦。”
黄景钰是十八处的负责人,性格沉稳,大大小小的案子也见了不少。
听他这般口气,我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什么八卦?”
黄景钰摇了摇头。
“这事说起来就比较久远了,当初金细妹的母亲石乃梅给金细妹的父亲下了情蛊,成功嫁到了新月镇。”
“金细妹从小就在母亲的熏陶下长大,在她眼里,给喜欢的男人下蛊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因为她的父母便是这样的。”
“那年余建华大学毕业来新月镇采风,找了金细妹当向导,期间余建华为了感谢金细妹,送了她一把新口琴。”
“因为那把口琴,金细妹觉得余建华喜欢上了他,悄悄在余建华喝水的杯子里下了情蛊。”
我哑然道:“就因为一把口琴,金细妹就觉得余建华喜欢她,还给余建华下了蛊?”
黄景钰点了下头。
“情蛊分为很多种,每种效果都不一样,金细妹给余建华下的蛊,是最狠的一种。”
“若是余建华离开金细妹一定距离,超过一段时间,就会受到蛊的影响,心里像是被蚂蚁啃噬一样疼痛。”
“如果下蛊的人死了,那被下蛊的人也会在一个月内死亡。”
“最后余建华不得已回新月镇求金细妹解蛊。”
“金细妹不同意解蛊,余建华只能娶了她。”
“那时余建华在海市一家知名杂志社找到了工作,想让金细妹和他去海市。”
“可惜金细妹不同意。”
我不由得吸了口气,惊道:“为什么啊?那时候在杂志社工作多体面呐?余建华不都答应娶金细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