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眼!钦差大人在此,你还不快去叫夏侯晵出来!你们是不想活了么?”焦徽火冒三丈的喊道。
对!哎!和他对骂,咱不输了气势!看你俩谁声大!反正咱也不想好好的了,怼死一个是一个吧!
城楼上的士兵可能从来都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听的也是火冒三丈的,拔弓就要往下射!
正在这时,忽听得城楼上一声洪亮的喊声:“住手!”紧接着,一群人出现在城楼之上!
为首的一个人,气宇轩昂,威风凛凛的,不用问,这人就是夏侯家的族长——夏侯晵!刚才这声“住手”就是出自他的口中。
“这位将军,请稍安勿躁。”夏侯晵面带微笑的对着焦徽说道,“麻烦你看看,我夏侯堡的城门上挂的是什么!”
我们抬眼望去,那城门上方悬挂着的,正是先帝赐给夏侯家的金匾——上面是先帝亲笔所书“永享恩泽”四个金字!
“哈哈哈哈,不知道这先帝御笔,能否抵得住钦差大人的官威啊?”夏侯晵捋着胡子笑道。
看到金匾,焦徽吓的汗都出来了,他这时才终于觉得自己鲁莽了!
焦徽无助的回头看看我,此时的我早是用手捂着脸,无奈至极…….
看着焦徽那双“无助”、“无辜”、“人畜无害”的眼神儿,我叹了口气,冲他摆了摆手,意思让他退下吧,接下来让我面对吧。焦徽点了点头,撤回到我的身后。
该来总要来,于是,我调整了一下心情,换了一张嬉皮笑脸,拱手对着城楼上说道:“敢问,城上可是二叔?”
没错,我这句“二叔”就是为了套近乎!也算缓一缓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从夏侯巧淑那里论,我叫夏侯晵为“二叔”并不过分。你看我给你算算啊,夏侯巧淑现在是我媳妇儿,夏侯春则收了夏侯巧淑为女儿,夏侯晵是夏侯春的二弟,所以,我是夏侯晵的侄女婿。
夏侯晵捋着胡子看着我,说道:“哦?看来你就是佘璜?”
这句“佘璜”说的极其的傲慢。不管怎么说,我也是钦差,不叫官职,直接叫我姓名,放在别处,这就是挑衅和不敬!不过,人家有傲慢的资本,我只好先忍气吞声了。
“哈哈,看来真的是二叔!二叔在上,侄女婿这里有礼了!”我继续嬉皮笑脸的作了个揖。
“我见到兄长来信,说他已经把巧淑过继给自己当女儿,你是巧淑的夫君,这句二叔叫得说明你还是知礼的。”夏侯晵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也听说,陛下给你了钦差之职。只是不知道,你这番来夏侯堡是公干还是什么?莫非我这夏侯堡,有钦差要抓的犯人么?”
“哈哈哈,二叔误会了!我此次来夏侯堡只是因为办差路过此地,既然路过怎能不看望一下二叔呢?所以纯属私事,纯属私事!哈哈哈。”我解释道。
“哦?那你有心了!”夏侯晵说道,“既然见到了,你还有公事要做,就请离去吧。”说罢,夏侯晵转身就要走。
我见他要走,连忙说道:“二叔别忙!其实侄女婿还有一事相求!”
“哦?还有何事?”夏侯晵又转回来,问道。
“是这样的,二叔。前段时间,我有两位家臣在夏侯堡省亲。前两日,不知道怎么,听说好像是得罪了二叔,所以被二叔教训了。今日我前来,也是希望二叔能给我个面子,把这两人交给我,让我回去好好教育他们。侄女婿在这里先行谢过了!”我供着手说道。
“哈哈哈哈,佘璜,你也不必要这么拐弯抹角!”夏侯晵一脸看穿的模样,“你不就是想救吕云和丁效他们么?没错!他们不知好歹,吃我的,住我的,还敢和我作对!我是把他们囚禁了,等我儿子大婚之后,我要一刀一刀的剐了他们,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好家伙!你这么说,是一点都不想给我面子啊!但是,我还是能不翻脸就不要翻脸啊!
“二叔,您先别生气。您看这样行不,您先跟我说说,他们究竟为什么会这么做,我听听,如果真的如二叔所说,他们如此十恶不赦,不用二叔您动手,我亲自把他们剐了!”我装傻充愣的问道。
“哼哼!佘璜,你是真的会揣着明白装糊涂啊!你和那南涂老头一起来的,还用问我发生了什么么?”夏侯晵盯着我,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了。
“哈哈,二叔别误会。我是听南老丈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但是,这只是一面之词,我也得听听二叔怎么说呀?”我不慌不忙的解释道。
“好!看来老夫不说一说,别人会以为我夏侯家是以大欺小之辈!既然钦差大人想听听,那老夫就说说!”夏侯晵说道,“两年前,我们夏侯家和他们南家订下联姻,为我子夏侯奉和南家村南越之女南彩荆。半年前,婚期将至,我带着聘礼前去南家村时,他们居然和我说,南彩荆跑了,不知所踪!我当时以两家面子为重,给了南家找南彩荆的时间。可是,他们居然一拖再拖,拖了我们半年之久!我们夏侯家本看不上南家的女子,要不是奉儿对南彩荆有好感,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娶南家的女子的!没想到,他们居然拿我们夏侯家当儿戏!所以,前两天,我带着人去南家找说法!这南涂老头还是敷衍我们,我就让人把他孙女带走,我们夏侯家是不能受此大辱的!既然,他们到了婚期交不出人来,那就用他孙女来抵消我夏侯家的损失!这是很公平的!”
这夏侯晵义正言辞的说了一大堆,我一听和南涂说的没差多少。
南涂听着也没有敢反驳,只是着急的看着我,等我想办法。
“二叔,这冤家宜解不宜结,您所说的事情公平与否咱们先不说。但是,这做法太极端了,容易让人说闲话。这岂不是会凭白污了您的声名。”我说道,“要我说,二叔,您想一个即能给您解气,又能大家都过去的方法,毕竟您也不想把事情闹的不可开交不是么?”
“好哇,既然你钦差大人说话了,老夫就给你们个面子!”夏侯晵又捋起了胡子,“也别说我们以多欺少,我们夏侯家是以武立身,你佘家也是两代武将!这样,咱们今天就以武定对错,就在我这夏侯堡前,咱们一将对一将,如何?!”
我去!这是要打擂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