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咏浣雏已然有了醉意,她红着脸,敲着桌子,说道:“就是,就是。你们一个个的情啊,爱啊的,把我放在一边,快快快,给我作一首!”
燧倾倾走到咏浣雏身后,说道:“是是是,这就给咏美人作。”
狄雨蹙提醒道:“冬,冬哦!”
燧倾倾仔细打量着咏浣雏,咏浣雏特意摆了一个妩媚的造型,燧倾倾轻轻的说道:“十样花·冬!”
燧倾倾作词道:
“远落星河凝浣。
不染寒梅一瓣。
未了蕊心晚,
先踌躇,后咏叹。
几枝雏叶灿。”
咏浣雏听完燧倾倾的词,呆呆的望着桌面出神,眼里微微的泛了红。喃喃的说道:“想不到,又有人为我作诗了……”
燧倾倾拿眼睛瞟了瞟我,然后对咏浣雏说道:“怎么,我的咏美人,是不是爱上我了?嘿嘿。”
咏浣雏擦了擦眼泪,也回应道:“是啊!你带我私奔吧!”说完举起了杯,深情的看着燧倾倾。
燧倾倾拿杯子碰了一下咏浣雏的杯子,爽快的答应道:“好啊!我现在反正是一个人,就带着我的咏美人一起私奔!”说完,就一饮而尽。咏浣雏听燧倾倾说的,笑着把杯中的酒也干了。
陈了了此时沉默了一下,然后慢慢的站起来,走到咏浣雏身边,面带善意的向咏浣雏举起了杯子。咏浣雏没想到陈了了会走过来,她望着陈了了,想了想,会心的一笑,倒下了酒,也举起了杯,与陈了了碰了一下,二人相望一笑,都喝下了杯中酒。
我知道,这杯酒代表着这俩个女子之间互相的和解,谅解,理解。这杯酒下肚,她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就烟消云散了。这杯酒也让她们彼此走的更近了,这对于我来说也是好事。
燧倾倾用手抱住陈了了,看着桌上的众人说道:“喂喂!众位美人们,我有个提议!虽然和诸位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觉得特别的投缘!不如我们今天拜个干姐妹儿吧!你们说好不好?”
燧倾倾的提议一出,大家都说好!于是,燧倾倾对我说道:“哎!全场唯一的那个男人,你去安排一下,快点的!你的女人们要在和你拜天地之前,先和我拜个干姐妹!去叫店家,准备个香案!”
咏浣雏一摆手说道:“不用那么麻烦,咱们这儿有酒,大家说一下生辰八字,然后认了姐妹,叩拜就可以!”
燧倾倾一拍咏浣雏的肩膀说道:“好!那咱就一切从简!”
于是,这五位姑娘就都说了生辰八字,最大的是燧倾倾,然后是夏侯巧淑,第三的是咏浣雏,第四的是陈了了,最小的狄雨蹙。
我这才发现,除了和我生辰八字一样的狄雨蹙,其他的人都比我大。好吧,我现在算是个御姐控……可我也喜欢萝莉啊!!嗯,我闭嘴……
这五个喝上听了的虎老娘们,撸胳膊挽袖子的,各自斟好酒后,“辟啦扑噜”的跪成一排,面向我的方向,纳头就拜!这诡异的场面,让我尴尬异常!我光听说结义拜关公的,没听说过结义拜老公的!我感觉我怎么动弹都不是,于是不自觉的哼哼起来,“这一拜,保国安康志慷慨,桃花…啊不对,夫君也含笑坐祭台……”
此时,她们三拜已完,燧倾倾抬起头妩媚的看着我,说道:“你是谁夫君!”说着,她咬了咬嘴唇,邪魅的笑了一下。
燧倾倾身边的夏侯巧淑一边扶起燧倾倾,一边玩笑的说道:“咋?想要他当你夫君呀!妹妹们成全你们,来!”说着,夏侯巧淑晃晃悠悠的拉着燧倾倾就往我身边走。
咏浣雏也不嫌事大的拉起燧倾倾的另一只胳膊,说道:“没错,既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这夫君自然也和大姐一起分享!”
好嘛,我此刻成了她们献给姐妹儿的礼物了!
陈了了也扶起了狄雨蹙,俩人明显的已经喝多了,坐在椅子上,脸趴在桌子上,看着我傻乐。这幸亏是喝多了,要不然,你们姐妹儿四个是不是要把燧倾倾抬起来送到我面前啊?!
燧倾倾也没有反抗,反而是笑着随着夏侯巧淑和咏浣雏奔我而来。走到我身边后,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的腿上!
夏侯巧淑和咏浣雏一边一个,把燧倾倾的两只手臂环在了我的脖子上。此刻燧倾倾的脸已经离我的脸就只有两指宽的距离了。
我此时,看到了燧倾倾千娇百媚的脸,这脸被酒熏的,分外的好看,我的呼吸开始急促了。
夏侯巧淑她们起哄道:“吻他,吻他!”好嘛,这酒果然是好东西,把人内心平时不敢说的,不敢做的,全都给拱了出来!
燧倾倾此时带着深情的眼神,左看看我,右看看我,忽然吻到了我的嘴上!而在吻上的一刻,她的泪却不自觉的留了下来。
本来,她吻我的时候,我是有些拒绝的,因为毕竟当着这么多我的女人,吻一个她们以为的刚认识的,还是刚死了丈夫没多久的女人,我总觉得不太好。可是,当我看到她的眼泪流下来的一刻,我也绷不住自己了,用力的和她吻在了一起!我知道她的泪包含了多少的委屈,她的泪包含了多少的思念!这一吻对于她来说,等了多少的时间,等了两世的人生!
我们不管不顾的吻了好一会儿,燧倾倾一把把我推开,边笑边说道:“你这个花心的男人,吻够了吧!嘻嘻,还是留些激情给我的妹妹们吧!”
我也笑了笑,说道:“好啊。”
这时,陈了了和狄雨蹙已经醉的不行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看了看陈了了,对咏浣雏说道:“浣雏,你们是不是出来的太久了,万一陈璪找你们怎么办啊?”
咏浣雏一脸不在乎的,说道:“放心吧,今天一早陈璪就走了,应该是出远门了。要不然,我也不敢把四妹偷偷的带出来!”四妹?哦,对,你们拜把子了,陈了了是老四。
我问道:“陈璪走了?去哪了?”
咏浣雏说道:“不知道,反正是不在京城。他还特意让管家去请了病假,应该三五天是回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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