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知陈璪昏迷过,我就怎么看他怎么都像是首脑。他说的话总像是话里有话,他的表情似乎都是在掩饰,甚至他对我示好,我都觉得他是在试探我。
我还发现,这陈璪是真的健谈啊,滔滔不绝的聊了好久。我之前也没发现外公这么健谈,居然也能和他聊这么久。之前和狄廉啊、唐玖啊都没聊这么久。好像,真的这陈璪才是外公一党的。
我越发的无聊,就站起来往厅外走去,想透透气。忽然我看见,陈了了回来了,她面目表情写满了沮丧。陈了了也看到了我,她先是一愣,然后用手指了指后面,意思让我去那里找她。我回头看看陈璪和外公还在热火朝天的聊着。就悄悄的走去后院。
我来到后院,看到就陈了了一个人。陈了了四下里望了望,确定没人跟来,就冲着我伸出手来,那脸上的表情,一看就是管我要东西。
我知道她想要什么,不就是那个玉簪子么。不过,我也不是傻子,我也把簪子拿出来攥在手里让她看到,然后把另一只手伸出来,意思是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陈了了一脸鄙视的看着我,拿出来一张银票甩给我,然后有用力的伸了一下手,意思是说钱给你了,东西给我吧。
我捡起银票,看了看有一百两,我微笑对陈了了小声的说道:“不够!”
陈了了听到我说,瞪大了眼睛,充满疑惑的看着我,意思是一百两还不够?
我点了点头,继续保持着宾馆前台的微笑。
陈了了回了我一个愤怒的眼神,又拿出来一张银票狠狠的甩到我面前。我没有生气,保持微笑的轻轻捡起来,看到又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陈了了用瞧不起的眼神对我说,这回够了吧?坐地起价的无赖!
我还是微笑的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还是不够!”
陈了了彻底的愤怒了,她吃力的说道:“你…你…你要多少?你…你…”
“我无耻是吧?”我拦着她的话说道。
陈了了狠狠的点了下头,说道:“是!”
我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想这东西对您来说是很重要的。因为我从你头上拔下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你焦急的眼神。是这样的,陈四小姐,物品呢是根据它的重要性,来定价的,越重要的东西,它就越值钱不是么?您说,二百两银子我就换了,岂不是对这簪子不尊重么?”
陈了了气的快疯了,幸亏她说话费劲,要不我相信这回她都得把我祖宗十八代骂遍了!
陈了了咬了咬牙,稳定了一下,说道:“说…说个…说个价吧!”
我想了想,还想逗她,因为我发现逗她很有乐趣,于是我说道:“对您这么重要的东西。恐怕不是银子能换的。得是同样重要的东西才能换,您说是不是?”
陈了了问道:“什…什么?”
这时忽然听到背后有人说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恐怕公子是要拿了了换吧?”
我被这一声,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夫人打扮的人,在两个丫鬟的簇拥下缓缓向我们走来。
这人是陈璪的小老婆咏氏,陈璪的原配老婆死了后,这咏氏续的弦。咏氏比陈了了大不了多少,二十多岁。她嫁给陈璪五年,给他生了一个小儿子。但陈了了他们姐弟妹四个都是原配所生。
咏氏走到我面前,看着我手上的簪子,说道:“公子恐怕不知道这簪子的由来吧?若是知道恐怕也不敢这么为难了了。”
我问道:“不知道。”
“这是了了的娘给了了留的遗物,是让了了将来给心上人的定情之物。如果公子非要换,恐怕只能拿了了交换了,呵呵呵。”这咏氏笑的很阴险。
我一听确实有些唐突了。但此时此刻,我也不能就这么认怂啊,我又观察了陈了了的表情,她生着气,一双怒火中烧的眼睛看着我,眼圈有些泛红,对我充满了敌意。
我问咏氏:“不知夫人是哪一位?对这簪子这么了解么?”
咏氏说道:“我是了了的二娘。你说我了解不?”
我听到她说是了了的二娘,就仔细打量了咏氏。年纪不大,一身媚骨,难怪能给陈璪这老头子续弦。想必这黏人的手段很是炉火纯青的。就她站在我身边这一会儿,我都觉得我有些迷糊了。
我想了想,说道:“既然陈夫人说的这东西如此珍贵。那我就得好好想想,该拿什么交换,再我没想好之前,我还是先替陈四小姐收着吧。”
陈了了一听,着急了,便要从我手上抢,我一把把簪子揣进怀里,拦着她,说道:“哎!我劝陈四小姐还是不要着急的好。否则,我没有想好拿什么交换,就只能按陈夫人所说,拿陈四小姐交换了。我想这不是小姐您所期望的吧?”
陈了了听我说的,虽然很生气,但是她也怕我真的要求用她自己来交换,于是,她不情愿的把手收了回去。
我看她不再抢,于是继续微笑的说道:“那好,那在下就不叨扰二位了。陈夫人、陈四小姐,在下先行一步了。”我对着咏氏作了个揖,咏氏媚笑着给我还了个礼,我又对陈了了作了个揖,陈了了白了我一眼,没有还礼。我也没在意,转身回前厅了。
这时正好外公和陈璪也聊完出来,我们和陈璪告别后,就回到马车上。到马车跟前,我看到白帆回来了,向他示意了一下,让他上了即墨晖的车,我也跟了上去。
白帆对我汇报道:“陈四小姐去了东街锣鼓胡同一户人家。”
我问道:“谁家?”
“我打听了,是博鸿书院的教书先生柳藕的家。”白帆答道。
即墨晖说道:“我知道这柳藕。二十多岁,文采斐然,就是脾气怪了点。不想考取功名,反正只想做教书先生,于是在博鸿书院教书,是博鸿书院最年轻的先生。”我听他说的,心说道,你也别说人家怪,你不也很怪么?都是怪人就别互相瞧不上了!
即墨晖继续说道:“我记得去年的诗文会上,这柳藕技压众人,拔得头筹,此乃文坛不可多得之才。”
我说道:“那这陈了了去他家干什么?还火急火燎的,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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