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确定了她的病情后,对心柔说:“心柔,去把即墨先生请来。没事儿的,她这个病没那么容易过给我。”
心柔将信将疑的问道:“少爷,您确定么?”
我转过头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心柔,说道:“相信我,你快去吧。”
心柔见我这么肯定,叹了口气,答道:“是,少爷。”就转身跑了出去。
我又对玉蝶说道:“你过来,给你主子把衣服披好。这病没那么容易过给人的,别让你主子见风。”
玉蝶见我这么说,就只好过来给夏侯巧淑披好了披风。此时的夏侯巧淑,疼的哆嗦成一团。玉蝶又赶忙拿热毛巾给夏侯巧淑擦着额头的汗。
我对玉蝶说:“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不找大夫,也不告诉夫人和大少奶奶。”
玉蝶一边忙乎着夏侯巧淑一边小声的答道:“回少爷,您可能不知道,自从上次老太爷怒斥了少奶奶,夫人对护卫队就下了令,给少奶奶禁了足,不允许她离开佘府半步。为此少奶奶和夫人、大少奶奶争吵过好几次。从那以后,少奶奶就再也不想见夫人和大少奶奶了。”
我听到这,笑着对夏侯巧淑说道:“哦,原来是带着恨啊。呵呵。但是那为什么不找大夫呢?嗯,我明白,你是想死了一了百了,是在置气呢,呵呵。”
“是!”夏侯巧淑疼的咬着牙说。
“怪不得,刚才说什么你死了,皆大欢喜之类的话。”我越想越想笑,这夏侯巧淑还挺有志气的。
“不是么?你们个个不都盼我死呢么?!”夏侯巧淑狠狠的说。
好吧,这时候我先不和你理论这些事情。
我又想了想,说道:“那你让我进来,是想把这病过给我啊?哈哈,你还真舍不得我啊,走了也带着我?你有那么爱我么?”我半开玩笑的说。
“没错,你不是等着我过继给你呢么?我连这病一起都过给你,我就是这么爱你!”好家伙,都疼成这样了,还玩谐音梗呢,不知道要扣钱的么?
“我告诉你,你得的这个病,没他们那么说的那么严重。首先,它不那么轻易过给别人。其次,它要不了你的命,只会让你一直疼。所以,你必须得看大夫!要不然,你就只能一天天的疼着,钻心的疼,还死不了,这是最难受的。哦,对了,还有,如果不及时医治的话,它有可能会腐烂,到时候你身上全是臭臭的味道,以后洗也洗不掉,遮也遮不住。咦,你一动就会散发的到处都是。”我一边说一边捏着自己的鼻子。当然,我说的是半真半吓唬,我相信爱美的女人都对自己身上有臭味是极其的受不了的,比要了她的命还看重。
果然,夏侯巧淑听到我说的,在疼痛中若有所思,将信将疑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可是这是那天我爹和我娘告诉我的。”
“唉,不是我说你。你想想,你爹和你娘见过什么世面?我还不是跟你吹,我看的书里面,就刚好有介绍这缠腰龙的,要不我怎么会这么清楚。”我早就听心柔说过,这夏侯巧淑的父母家里比较贫寒,也没有什么文化,他们还时不时的来找夏侯巧淑接济。所以,我这么说,也是让她相信我。
“你还看这样的书?”她虽然嘴上有些怀疑,但是心里这会儿似乎觉得我说的才是正确答案。
我一看有戏,连忙说道:“那是当然。若想出人头地,必须读百家书,不说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也得样样精通啊!我可是肩负重振咱们佘家重任的男人啊!”说着,我还有点小骄傲。
夏侯巧淑听到这,只是哼了一声,就没继续反驳我。
这时,心柔带着即墨先生到了。即墨先生先是向我作了个揖,说道:“少爷,您的气色好多了。”
我连忙回礼道:“是啊,多亏了先生。”
即墨先生说道:“学生不敢,此乃全凭少爷洪福齐天。”
我也不和他继续客气下去,此时不是客气的时候。我连忙说道:“有劳先生为二少奶奶看病。”
即墨先生连忙答是,转过去对夏侯巧淑说道:“少奶奶多有得罪,学生为您请脉。”
玉蝶连忙帮夏侯巧淑把手臂从衣服缝中拿出,只露到腕。而夏侯巧淑此时也没有那么抗拒了,不知道是我的话管用了,还是实在疼的受不了了。
一路之上,心柔也大概的把夏侯巧淑的症状和即墨先生说了一遍。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些数。而把完脉后,他也说道:“此乃毒火所致,不过并无大碍,只是疼痛难忍。”
我连忙问道:“先生可有方法治疗?”因为我只知道去医院打几天吊瓶,吃点药片就能好,却不知道中医如何医治。
即墨先生说道:“少爷放心,只需每日为少奶奶针灸治疗,我再开一些内服外敷的方子,每日饮食忌辛辣、油腻。如此这样,不出十日便可痊愈。”
夏侯巧淑听到即墨先生所说的和我说的差不多,便好似心里大石落地一样。
我说道:“那就有劳先生用针。”
“是。”即墨先生作了个揖,就从他身后的医箱开始取针。
而此时,我也累了,就对夏侯巧淑说道:“这回听即墨先生说,你该放心了吧?好好配合即墨先生治疗,我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我会一有空就过来看你的。”
夏侯巧淑也没了刚才的那个恶狠狠的语气,语气柔和了许多,但是也没回我多少字,只是淡淡的说道:“知道了。”唉,心软嘴不软啊!行,心先软了就行。
我又嘱咐玉蝶道:“照顾好你主子,配合好即墨先生为你主子治疗。一会儿别忘了跟即墨先生取药方,然后好煎药。你主子要是再有差池,我一定饶不了你!”
玉蝶连忙说是。
说完,我让心柔扶着我(我站的时间有点长了),和众人道别,就走出了夏侯巧淑的院子。
刚走出院子,后面出现一队人影,喊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