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寡欢,心里也难受。
我们性格都受你影响了,只是我们在外人面前装得开朗大方。”
“你就别管啦,妈都嫁给你爸二十多年了,怎么样都忍受过来。你爸爸消消气就当没事一样,至少他在外人面前还是给妈面子的,和和气气的。”王嫂子一阵苦笑。
“我就是看不得爸爸两副嘴脸,在米铺的时候,跟你好像恩爱得像吃了蜜糖,回到家又马上板着脸。很不理解他性格为何那么复杂。”
明珠和母亲回到客厅,也不着急爸爸和面条佬打架的事,在她的印象中,爸爸不是好欺负的,怎么会被面条佬欺负。
王嫂子一下子无法跟女儿说清楚夫妻之间相处的秘密,反正以后她也要做别人的妻子,日子长着呢,自然会明白。
王嫂子自觉她婚姻的不幸,从结婚第一天就注定的。
她出嫁很晚,二十七岁才出嫁,在那时候早就被村里人喊老姑婆了。
好的男人不想娶她,是因为她的父亲不够体面,老是酗酒,喝醉酒又打架骂人,这些都还不算什么,更丢脸是他喝醉酒会脱衣服到处摇晃去。
好的人家觉得跟这样人家做亲家,会好丢脸,担心以后父亲再闹事,别会说某某的岳父。
太差的人,王嫂子也看不上,一年拖一年,竟蹉跎到二十七岁,本以为嫁不到好人家。
媒婆竟给她说成王金生,媒婆说王嫂子的八字跟王金生十分合得来,嫁给王金生会旺他。
而王金生的父亲病了,着急要结婚冲喜,觉得既然八字合得来,比什么都好。
反正喝酒的岳父定不会长命,别人也说不到几年。
结婚当晚,王金生见床单上不见红,生气问王嫂子以前是不是有过男人。
王嫂子连忙摇头否认,她坚称王金生是她第一个男人。
王金生就问怎么没有落红,王嫂子也表示不清楚,想必并不是每个女孩都有的。
王金生听到“女孩”二字,顿时恼火:“二十七八岁还说女孩,亏你说得出口,早就是老姑婆了。如果我不娶你,你就一辈子做老姑婆吧。”
王嫂子当时眼泪滴滴,说不出一句话,她跟王金生总共才见过一次面,当时看着王金生长得斯斯文文,便断定他不会娶自己。
谁知道这门亲事竟成了,虽然礼金减半,但总算嫁出去。
结婚当晚,即便王嫂子否认婚前没其他男人,王金生还不死心,非要砸破砂锅问到底。
他转变一种语气问:“其实有男人也是正常的,毕竟你今年都二十七岁还未出嫁,平常不找个男人怎么熬得住。
只要你告诉我哪个男人是谁,我就不计较,应该是跟你同村的吧。”
王嫂子还是摇摇头,坚决表示自己出嫁前没接触过男人。
“那你平常有没有喝醉酒,不省人事的。或许你喝醉后,别的男人糟蹋你都不知道呢。”
经王金生这么一说,王嫂子似乎想起自己曾喝醉过几回。
那酒还是从山中寺庙偷回来的,看着比自己年轻的姑娘都出嫁,王嫂子心中苦闷,
便提着白酒到树林里猛喝几口,但树林里只有摇着大尾巴的松鼠,就没其他人。
虽说很多人传说大蛇会欺负女人,但王嫂子确定树林里没有蛇。
王嫂子见王金生质问得咄咄逼人,只好向他承认曾喝醉过几次,但否认跟男人接触过。
王金生一听,毫不留情给她一巴掌:“酒能乱性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