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梁玉珍也不去收脏衣服,她挨近陆景川坐下来。
“你去忙吧,我没心情。”陆景川说。
“当然没心情,刚才屋里才飞入两只大雁。”梁玉珍委屈地说。
“不明白你说什么。”
梁玉珍把看到菊花和黎招娣如何从他家跑出来,全告诉陆景川。
陆景川笑了笑,“难道我把她俩吓跑了。”
陆景川低下头摸摸自己肚皮,再次得意审视自己。
“你还笑得出来,人家占你便宜你不知道。”梁玉珍轻轻捶打陆景川。
“你也太小气,人家只是无意中撞见多看两眼,而你呢想怎样就怎样,谁眼红你。”陆景川笑着说。
“以前她们怎样我不管,现在你很快就是我的人了,她们想看我也不给。”
“我又没说要娶你,你那么着急干嘛。”
“我不管,你就要娶我,明知道我离不开你,你还跟人家赌气。”
“唉,我现在都担心娶你回家,不出一两年像花儿一样,我怎么忍心呢。”
“我不怕,我年轻身体更好。”
“花儿身体开始也是很好的,比你还结实,嫁过来一天一天被我糟蹋坏了,
地里活儿她又没少做,晚上还不能好好休息,我都后悔莫及。”
“但她活得比其他女人幸福,我也要跟她一样,完完全全做你的女人。”梁玉珍激动地说。
“你不明白做我的女人有多辛苦,平常我只是时不时去找你。如果你天天跟我生活在一起,你会很辛苦的。”
“我不怕辛苦,再辛苦也比不过顶着一个寡妇头衔辛苦。
我站在哪里,哪里就不光彩,我受够了。
我需要一个男人给我名分,让我现世安稳。
不想再像浮萍,飘飘荡荡靠不了岸。”梁玉珍越说越激动。
“你今天怎么啦,只是叫你帮忙洗几套脏衣服,激动成这样。”
“你都快被其他女人抢走,我能不激动吗。”
“以前没见你那么在乎我,都要我狠狠打你两顿才听话。”陆景川哼两声。
“以前我有资格在乎你吗,你屋里有人。同样都是女人,不看佛面看僧面,你来一遭我罪恶增加一遭。”
“那现在呢!”
“现在你是鳏夫,我是寡妇,咱刚好配对。”
“我问你,你以前为了得到我,有没有诅咒花儿早点死。”
“没有。”梁玉珍淡定摇摇头。
“你敢发誓?”陆景川瞪着梁玉珍问。
“发什么誓?”
“咒你自己如说谎遭天打雷劈,五雷轰顶。”陆景川说。
“我才不干这营生。”梁玉珍赌气捏了一下陆景川大腿。
“你不敢发誓说明你曾诅咒过她。”
“就有过那么一次,但不是为了得到你,去年大年初一我穿一双回力鞋闲逛。
她以为是你买的,强行来踩我一脚,把回力鞋踩脏,我就心里诅咒她一会。”
“诅咒她什么?”
“咒她不得好死!”
“你果然狠心,还是赶快远离我一些。”
“我有什么办法,那是大年初一又不能说脏话,只好心里默默诅咒。”
陆景川推梁玉珍一把,梁玉珍反而靠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