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废,我残废对你有什么好处。”陆景川生气说。
“你残废更好,哪里去不了,你就待在家陪着我,那该多好,我无需天天悬挂着一颗心。”陈绣花笑着说。
“你要残废你自己残废好了,别搭上我,净是胡思乱想。怪不得我好端端崴脚,肯定你平日就一直这么想。”
“我劝你也别去在意梁玉珍了,她还年轻,该好好再找头婆家,不然下半辈子怎么过。”
“你别多管闲事,她这辈子要生要死都在我的手里。”
“那就让我先死在你手上吧。”陈绣花伤心地说。
“还是让我死在你手里,你这个笨女人。”
陆景川不跟她扯下去,也不想知道她是否骂过梁玉珍,三月里春光灿烂,他就想先教训一顿眼前的女人,站着跟他说那么多话。
陈绣花想不到陆景川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半点不顾及她的感受。谁才是她的妻子,竟然比不过外面的姘头。
陈绣花确实故意挑了个日子,去找梁玉珍骂,,也不过是为了阻止陆景川再去翻墙,并没有说出一句恶毒的话,互相骂几句而已。
陆景川脚伤后,亦担心他死性不改,规劝梁玉珍晚上留扇门,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她说伤一次得歇息一两个月,一年才十二个月,岁月易逝,实在伤不起。
梁玉珍说完全没道理,睡觉不关门,连条狗都出入自由,她家不是自由市场。
“你家不是自由市场,但每个男人天黑都想往你家钻呢。”
陈绣花的冷笑声两声,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梁玉珍的脸色瞬间涨红,她感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她愤怒地看着陈绣花,眼中闪烁着泪光。她想要反驳,但她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缓了许久才说出几句话。
“你以为你是谁?你只不过是一个没有本事管住自己老公的女人!”梁玉珍继续冷笑道,“也只有你这种厚颜无耻的女人劝外面女人为她老公留扇门,方便他和别的女人调情!去彰显你的贤良淑德,你这种女人才是最可悲。”
“我可悲还不是你造成的,你干嘛不赶快找个人嫁了,让村里的女人早日安心。既然你不想嫁,劝你晚上留扇门过分吗。
今天这个摔倒腿,明天那个扭了脖子,很快一村男人成了摔成残疾,还怎么搞生产。眼看春耕就要开始了,地里的活是需要健全男人才能耕种。”
“你是想你男人好好耕种你这块地吧,我没有你说得如此不堪,你这是污蔑全村男人你知道吗?
这么多年无非是你老公来翻墙,只有你看不住自己老公,你现在反而大义凛凛,像要为全村除害似的。
我可不是什么害,活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妨碍着谁,且一直自力更生,自立自强。要错就错在我是女人,死了老公。”
梁玉珍激动说完,呜呜大哭起来。陈绣花顿时茫然不知所措。她说:
“要哭也是我哭,我老公活着,但被人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