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长脖子去咬它怀里的抱枕。
萌美尔天天在狗窝里卷着就沒出來过。精神头也是非常之好。我刚趴上狗窝它就睁眼了。见我凑过去。张口就嗷了一声。
“嘘。”
“嗷。”
“嘘。。”
“嗷嗷。”
“不想挨打就闭嘴。”
“嗷嗷嗷。”
尼玛。沒法交流。它估计还以为我要跟它玩呢。让它在这么嗷下去。把陈阿姨给吵醒可就不妙了。
我当机立断。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一口咬住它怀里的抱枕。然后往回一拉……沒拉动。
“嗷嗷~”
妈蛋。丫力气怎么变大了。
好。本喵换个目标。
我松开它怀里的抱枕。又叼住被压压在身下的抱枕。用力往回一拉……成了。
抱枕得手。却听狗窝里咚的一声闷响。怎么回事呢。原來是扯掉了抱枕。萌美尔身下沒有垫子。一脑袋撞地板上了……
“嗷~嗷嗷~”萌美尔估计是被撞得不轻。委屈的不停叫唤。
这可不得了。夜深人静的。它奶声奶气的叫声太刺耳了。
我放下抱枕跳进狗窝。想用爪子去捂它的狗嘴。可捂过才知道。现实和电影里差距太远。电影里不管什么桥段。只要是捂嘴。那肯定是一捂一个准。
但现实中呢。本喵恨不得四个爪子都用上。可依然捂它不住。
也不知道是本喵爪子太小。还是萌美尔的狗嘴太大。
既然捂不住狗嘴。本喵索性就拼了。
我又一口叼住萌美尔怀里的抱枕。和它展开猫狗之间的拔河比赛。
我低吼着往后拉。边拉边喊它放开。它嗷嗷着抱紧不放。边嗷边跟我说……呃。说些我听不懂的火星语言。
“你都有七个大的了。两小的你就给它嘛。”丁玲又來劝我。
“我偏不。”
就在这相持不下的时候。主卧的灯突然凉了。还有陈阿姨询问的声音。
头上那两个大包仿佛又隐隐作痛。我心中一慌。居然把抱枕从萌美尔怀里夺了过來。这下子萌美尔叫得更委屈了。
我当下也不敢停留。抱枕叼着一个。踢着一个。飞快跑回次卧。然后绕到只拉开一些的房门后面。前爪搭在门上把门给推了回去。
只听清脆的门锁响声过后。丁玲压得低低的呼喊也传进了我的耳朵。
“喵特勒。我还沒进去呢。”
……谁让你动作那么慢。再说你有手自己开不就行了。傻啊。
可惜她來不及了。她刚走到门口。主卧那边的房门开了。陈阿姨的声音紧随而至。“半夜三更不睡觉你干啥呢。”
“我……”丁玲可不是她爸。也不是小雨和我。一时半会想不出借口。结巴了。
萌美尔还在嗷嗷叫唤。陈阿姨喝了它一句。似乎明白了什么。“睡不着你要逗会狗。也把衣服穿好嘛。又发烧咋办。”
“哦。”
“哦什么哦。睡不着也闭眼养神。明天起不來咋办。”
“哦。”
“哦就回去睡觉。”陈阿姨说完丁玲。听萌美尔还在叫唤。就走过喝止了两句。然后。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静。
跟着……跟着她就把次卧门打开。“喵特勒你粗來。我保证不会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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