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到床上,拍着她的鼻子道:“哎哎,你妈喊你起来嗨,别逼我用双峰贯耳啊。”
丁玲的眼睛眯开条缝,也不知道呢喃了一句什么东西。
“你自找的,看招,双峰贯耳!”
我双爪一合拍她脸上,她吃痛之下仍是不醒,只是扭动了一下身子。
这下可好,蹲在被褥上的我就如身在十级大地震之中,颠颠倒倒的一个没站稳,直接就趴丁玲脸上去了。
然后……然后我就还了个趴法,让自己能更舒服的趴在丁玲的额头上。
她额头就跟暖炉一样,太暖和了,难道九阳神功大成了?
等等,我是来叫她起床的嘛。我又站起来,蹲在枕头上去拍丁玲的额头,“哎哎,起来了,起来了。常言道练武不练功,到老就一场空,练功不练武……”
“别闹,我头好晕~”
纳尼!这可不得了,昨晚刚听丁叔叔说了她的往事,只要关于她脑袋的问题,那可都是大问题。
我赶紧扭头下床,跑到饭厅去叫陈……
陈阿姨人呢?我喵喵询问着,在猫抓板那儿玩耍的大小黄指着厨房道:“这呢。”
我又奔去厨房,冲着陈阿姨一边喵喵叫着,一边招爪子让她跟着。
陈阿姨也听不懂我在叫些什么,但看明白我是要她跟着走,这就跟我去了次卧,在见丁玲小脸通红,急忙伸手往额头上放。
“这么烫!肯定是昨晚冻着了。”陈阿姨说着腕了我一眼,“都怪你带那么多野狗回家。”
嘶~~这也能怪我头上?昨晚要不是我,你女儿就把自己给捅死求了好不好?
陈阿姨给丁玲掖好被角,转身回主卧去把丁叔叔叫了起来,然后拿着一根很粗的,透明的,像银针的东东,二话不说就往丁玲嘴里面捅。
看得我后背发凉,看来自捅在丁家是有传统的……
没一会丁叔叔也进来了,他身上早已穿戴完毕,虽然不怎么整齐吧。进来便说:“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陈阿姨取出透明银针看了一下,“三十八,快三十九度,小问题,应该就是昨晚受了凉的原故。”
“那就好。”丁叔叔松了口气,这才有心去整理下身上的衣裤,“那今天你就在家看着,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行……”
陈阿姨还没说完,丁玲就插嘴道:“不用,吃了药我睡一觉就好了。发烧嘛,又不是第一次。”
话到是这个理儿,不过她却不知道,这次发烧和以前不同。这次发烧,是先有梦游在发的烧。
丁叔叔和陈阿姨当然放心不下了,不过又有以往的例子在,两人又是关心则乱,倒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来反驳。
我眼珠一转,挠着陈阿姨的裤腿,招招爪子把她叫出去。然后在她手机上写道:“我在家的嘛,万一有什么问题,我给你打电话。”
陈阿姨极不放心的盯着我,“就你?”
“不乐意算了。”什么人呐,本喵还不就想帮个忙而已。难道本喵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真是,我掉头就走,却又一头撞在丁叔叔脚上,气得我嗷嗷叫着挠了两爪子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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