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歪哥被扑倒之后,我看大局以定,就去查看成员的伤势。两道杠和我先前差不多,都是磕了脑袋,晕乎乎的站不起来。
但随我唤它,它还能晕乎乎的给出反应,看来问题不大。
只是皮皮就有些……我唤它好几声,它都全无回应。勒紧的铁丝已然陷入肉内,怕是……活不成了。
“你,你,过来帮忙!”我招来两条恶犬,指挥它们费力的把牙齿咬进铁丝圈里面,然后一点点拉开,最后将铁丝圈取下来。
“皮皮?皮皮?”
再次呼唤,皮皮仍是没有反应。我不由一个踉跄坐倒地上,在机会里考虑过伤亡,可没想到真看见伤亡后,是这样难以让我接受。
一只耳见我的模样也猜到了答案,发疯似的在歪哥身上撕咬,直咬得歪哥从惨叫变成**,最后再无声息。
它还在咬,咬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咬得我心惊肉跳,心里发怵。
一个胆小怕事的贱狗发起狠来,竟疯狂得比恶犬还要可怕。
瞧恶犬们都松了口,站在一边看得嘴角直抽抽。
算了,让它发泄一下吧。
我招抓让恶犬跟上,走进没有掩门的瓦房里面。刚进门,便是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味。
虽然用水冲洗,还用过去除异味的化学药剂,但这种腥味终究是抹灭不掉。
还有十几条大小各异的狗狗,被栓在柱子上面,嘴上用铁丝环了几圈。或许是歪哥一个人忙不过来,勒痕或深或浅。
浅的那些,已经快要被流浪狗自己划拉下来了。
深的那些,却陷入肉内,挂着粒粒血珠往下低落。
在往内,一张长木桌上沾满了洗之不净的血污。大小刀具,或平放,或倒插在木桌上面。
悬在木桌上空的,是八根同样染着血斑的铁钩。木桌前面,还有一个大木桶,里面散发出来的陈年血腥气味,更是浓厚无比。
看见这些,我对一只耳的疯狂行为不再发怵了。
“都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们的。现在帮你们解开铁丝,但会有些难受,你们忍住不要乱动。”
我说着环视一周,竟无一个给出回应,不由提高声调道:“听见了没有?给点反应好不好?”
“呜……”它们的声音都在喉咙里打转,根本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呃……”我忘记它们嘴上还套着铁丝了,“听懂了就点个头嘛。”
它们一起点头。
接下来,我指挥着恶犬上前,一一帮它们解开铁丝。要说狗嘴解铁丝也是个技术活,套得松的还好,套得紧的就麻烦了。
必须把牙齿卡进去,被解的痛苦,解的同样痛苦。
等全部解开后,恶犬们的都抱怨说把牙齿都掰松了。
解救所有被抓的狗时,我当然不会忘记拉它们入伙,壮大喵军团的成员数量。
它们面对救命恩喵的邀请,当然是欣然应允了。只是其中有过半的并不是野狗,嘟嘟囔囔的说要回去找主人。
不过它们也让我放心,说什么只要元首有事,绝对随叫随到。
我才不听它们瞎扯淡,且不说我不知道它们住那,就算知道它们住那,等我拍人去通知,它们在赶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这还不算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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