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小雨背影远去,我祈祷着她在第一个转弯时,跌个平沙落燕屁股向上式。也就是俗称的狗吃屎。
可惜老天明显还没睡醒,小雨她顺顺当当的跑了过去。
我摇摇头奔进草坪,走近路来到围墙下。
上树,跳上围墙。都说一回生两回熟,我已经第三次,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呢?
上墙后,便能瞧见墙外并排的三个垃圾桶,还有分工合作在垃圾桶上找食的野猫三兄弟。
两道杠官拜中队长,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它站在高高的垃圾堆上面,也不知它是怎么爬上光滑的垃圾桶的。
反正它卖力的划拉着塑料口袋,把一袋袋鼓鼓囊囊的垃圾拔拉下来。碰上拔拉不动的,就用利爪撕开口袋,将里面可口的食物叼出来。
大小黄守在垃圾桶下面,搜索每一个袋子里的事物,仔细到能让抗战时期,实行三光政策的敌人汗颜。
反观一只耳就显得有些纠结,那种想上前帮忙又怕碍手碍脚,想吃口食物又怕被批不劳而获的姿态,看得我都感觉别扭。
其实也不是它真的纠结,而是不管它上前帮忙还是吃东西,都会被两道杠和大小黄赶开。
谁让它昨儿临阵脱逃呢?
该!
我清清嗓子,吸引它们注意。
两道杠和大小黄回头看见我,都友好的叫了声:元首大人。
恩,我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心里盘算着要加强军团教育,手下看见元首的态度怎能是友好的呢?
明明应该是恭敬,是敬畏,甚至是献媚的都可以嘛。
瞧,一只耳就表现得挺好。
神态恭谨,姿态很低,眼含泪花……嗯?泪花?
一只耳嗷呜一声扑到墙下,声泪俱下的大喊:冤枉啊元首大人,你要给老臣做主啊~~
我一拍墙头喝道:老什么臣,唱戏呢?好生说话!
一只耳立马摆正态度,但依然泪汪汪的说:它们非说我临阵脱逃,冤枉,天大的冤枉。
我飞身下去就是一爪子:喵了个咪的,昨儿本喵亲眼所见,你丫还敢信口雌黄?
一只耳捂着脸满地打滚,哭诉道:是你叫我去跟踪一个女人的嘛!
两道杠等喵都看向我,用眼神求证一只耳的供词。
死狗玩意儿,居然还推卸责任?
我心头火大,又给了一只耳一爪子,骂道:是我叫你去跟踪一个女人,可不管在此之前还是之后,你有提过求援的事么?有提过它们被恶犬追咬的事么?
没有!我愤慨的一挥爪子:你甚至在十字路口看见它们被追咬,我就在不远处时,仍没有提过任何事,还在一次丢下军团兄弟,独自逃跑了!
一只耳翻身起来,匍匐在地上嚎啕道:可你说要我们都市(野外)训练,自己解决问题,还说不要辜负你的信……
钻本喵的字眼?
按说喵军团还处于建设初期,踢在原本就不多的成员是不好的,但一只耳的性子太……
我是动了真怒,板起猫脸问它:怪我喽?
一只耳低下狗头,还嘀咕道:反正不怪我。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两道杠等喵都对它露出了鄙视的眼神。
好!很好!我抬爪向外一指:你给我滚!喵军团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滚!!
这话一出,一只耳可就傻了。
它打记事起就到处流浪,时刻都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虽说如今物质丰富了,残羹剩菜多了,但这些地方可都是有主的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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