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是能从张有财嘴里得到有价值的证据。”转移着话题,徐载波很是担心如萱公主安排他再与那掌柜去打交道。
“你能解决,还是你想想要本公主来解决?”
“咳咳咳……”剧烈连声咳嗽不止,徐载波自觉得脸皮发烫,愣是接不上话儿了,自己有几斤几两他有足够地认识,吩咐如萱公主去解决,那更是无稽之谈!
“没办法是不?本公主也没有。”白了徐载波一眼,她暗暗叹了口气,嘴上功夫一到真章就如拧严实了嘴的酒葫芦,一点酒味也不肯洒出来。
……
京都城,没了刘祚晨蹦跶撒欢,很多人都觉得索然无味。
他每次来京都,总会发生一些让百姓茶余饭后喜闻乐道的谈资,可以拿上台面说的也好,偷偷摸摸凑在一起咬耳朵根子也罢,怎么说也算丰富了生活,不是?
诸位大臣们略有不同,那是因为与不对眼的同僚隔阂加深,都在想着,刘驸马怎地也不回来闹腾一番,或许,那龟孙同僚就能永yuǎn在眼前消失。
得到刘家父子不少负面消息,皇上陈擎的内心显然要比如上那些人要复杂的多。
谁是谁非,他不去着重考lǜ,臣子们怨愤深了,大不了亲自出面搅和一番,总不能看着臣子们大动干戈而殒命,岂不是真正成就了孤家寡人一个?
可以容忍臣子们相互倾轧,也能耐住性子让官吏们有限制地徇私枉法。臣子们失去了对皇室的敬畏之心,失去了对大安泰这片国土的忠诚,他绝对不会纵容更是绝难应允。
从霍州和边关传来的讯息,不难看出,刘家爷俩的行径都触到了他陈擎内心的最dà底限。
一品辅国大将军、当朝驸马外加工部侍郎,哪一个,朕赐予你们父子俩不是竭尽全力?非得与人图谋不轨欲待谋取朕的江山,难怪有贪心不足蛇吞象一说!
抓起书案上的镜子,陈擎略一犹豫向镜中人看去,发根斑驳眉头紧锁,双目怒火似燃鼻翼微动。很喜欢这面刘祚晨送予他的这面镜子,可以时常明显看到他自己的心情,却很是不喜欢镜中人这幅模yàng和神情。
年老、烦乱,就这两样就无法让他接受。
大安泰江山尚有很多乱臣贼子作乱,怎能先老?微微眯起双眼,镜中人跟着也模糊起来,单手用力攥紧令肌肉紧张起来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
尔等都认为朕已年老,做梦去吧!心里大声嘶吼着,一拳砸在书案上,喝道:“来人……”
……
所有这些,身在霍州等着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刘祚晨,一无所知。
其实,就是想知道,也没法得到半点讯息。
“公子,这都在屋里焖了两天了,何不出去走走?”见刘祚晨抬起头看过来,伍六一慌忙说道:“到堤坝上……到堤坝上看看百姓为您矗立的丰碑!”
有什么好瞧的?看着墙上贴着的奖状沾沾自喜,将表彰的大红花抱在怀里夜不能寐,前世里经lì过太多回了。
“算了,陪我到街上走走吧。来霍州城也有不短日子了,还真没好生逛逛。”
“我看行!……”
咧开嘴的伍六一,笑得很是敞亮。
跟着刘祚晨吃苦受累是家常便饭,有过几次惬意地闲逛一番,还真是屈指可数。
午后的霍州城,或许是没了强劲的光照,行人丝毫不显稀拉,也或许,大一些的城所就是这样一副模yàng,反正不管怎么说,这里比京都城仅仅是略有差别。
酒楼商铺鳞次栉比,显得与陈家那一带有如云泥之别。
“霍州城,富庶之流也不算少!”说着看向人模狗样一脸潮红的一行酒客,更是没了好气,“醉生梦死!正应该从运河开出一条口子来,让他们也尝尝流离失所地滋味。”
对于刘祚晨的话,伍六一不置可否,“嘿嘿”傻笑着,也向那一行人看去。
“哪儿来的龟孙!竟敢瞧老子这般鬼祟?!”摇晃着身子,一脸油光的胖子将手一挥,“给本公子揍他!打不趴下这俩货,老子回府将尔等绑到树上揍!”
得到鼓舞,他身边的一行人,挽袖子的挽起长袖,撩起长袍的,已经将它扎在了腰间,很熟练的感觉,看来,聚众斗殴是常有的事,脸上此时个个难以掩饰那份渴望,渴望立头功的渴望。
“嗨?!真是林子大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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