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的天空也变了脸色,不大一会就下起了雨。
雨下的很密集,很认真。
像是洗涤,更像是在和稀泥!
如萱公主自打来到边关,还是第一次没有来跟刘尚武共进早餐。
刘尚武摇头不已,徐载波却是喜上眉梢,望着营帐外淫雨连绵,道:“陈将军,边关这里的路径你应该比较熟悉,送给皇上的密函就得靠你了。”
来边关之前,皇上并未刻意安排以徐载波马首是瞻,此时说的含蓄仍有以上压下之意,别说本来就不屑与他为伍,就眼目前隐隐透漏出地趾高气扬就让陈旭心有不喜。“送给皇上的密函,徐大人起草的还是公主殿下亲自起草?”
笑吟吟地笑脸陡然一冷,“陈将军想要知道的,不觉得有点多!?”
他娘的!给老子我脸色看?!踩着前任尸体上位之辈,你算是什么东西!暗自大骂着,陈旭却是面不改色,“徐大人此言差矣!为皇上效命是你我的本份,从边关发往皇城的密函,也是有保密以及紧急程度,难道徐大人想以你的身份就将十万火急文书发出!”
“你……”徐载波暗自记恨着,双眼眯到了一起,心里徒自想着,就以先前几日在刘尚武面前为其解围之好,要不要将自己才是此次边关之行的首脑告知与他?
徐载波相信,没有永yuǎn的朋友,只有永yuǎn的利益。
眼前的陈旭,细微之处不甚了解,多年以前便与刘尚武有所隔阂,闹得亲哥俩也是这次边关之行首次相聚,还是有一定的了解。再有在刘尚武营帐之中公然与自己站在一起,让他颇为佩服皇上用对了人之余,也是暗暗欣喜!或许,皇上未点明的帮衬之人,算是他一个?
如是想着,不禁地有些拿不定主意,是否要将如此重要之事交于他手,心念电转之际,无可奈何地打定了主意。
“不错!是本官起草的密函,不过……,也不能懈怠等闲视之!即日,必须将大食国公主欲待许配给刘祚晨一事禀报于圣上,以求得圣上的最终意见。”
对于徐载波的话,陈旭早有预料,摊开双手道:“也不是末将猜忌,制送密函总是关xì重大,徐大人不跟公主殿下商议一番,就不怕将事情搞复杂了?”
复杂个屁!这不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很有大骂一顿陈旭的冲动,二皇子殿下的密探要不是深入大食国去查探消息去了,老子还用和你费这般口舌!想着,不由得隐隐对他有了戒心。
“你只管将密函送出边关……,剩下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费了好大劲才抑制住内心的冲动,尽量舒缓着语气说出口的徐载波,很是不想再在刘尚武面前独自战斗,这帮手虽说有些不靠谱,毕竟聊胜于无!
“行,与我没有干系就一切好说,免得了公主殿下怪罪,也算是解了老子一口恶气不是?哈哈哈……”
脸上抽搐了一下,徐载波看着陈旭哈哈大笑,心中已是腹诽连天:你这鬼东西还真他妈不是个东西,战场上有过过命交情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你良心定然是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