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在家坐立不安,祚晨却是很坦然,乘着夜幕的掩饰,未等老爷子的俩徒弟跟上,轿子已是迅速抵达商铺。
“老三,怎么个情况?怎的如此慌张?”
刚转过街角,在一棵粗壮的老槐树后窥视着的小六子,问着身后的老三,如此慌张急促的任务,他心里很是费解,这和师傅以往稳重的行事风格大相径庭,通常都是师傅仔细安排叮嘱一番,这次不同,他连师傅的面都未见,就被老三拎出了大将军府。
“是小公子瞒着师傅要有所行动,估计会有危险!……”
“小心,有人跟上来了。”
不待老三详细解释,小六子就发现端倪,街角处出现俩明显有些功底的人,对视一眼,迅速跑将起来,必然是发觉跟踪的俩人没了身影。
拉了一把老三,蹲下身子的小六子悄声道:“对方是什么身份,怎的是行伍出身?是官家?”
围着老槐树转了个半圈,老三有些焦躁起来,“师傅猜测的不错,小公子真的会有危险,知道有近路抄过去不?”
“想什么呢?这里是达官贵人聚集区,路都是横平竖直,哪有……,又来了……”
随着小六子的低语,街角又陆续出现了行色匆匆的人,个个脚下生风,约有十多个人,手扶腰间刀柄,极速的向前跑去。
急得老三抓耳挠腮,拦不回祚晨可是有负师傅所托,没有近路赶往商铺更是让他一筹莫展,还不待他站起身子,又是十多个人跑了过去。
“情况出乎预料的严重,得回府禀报师傅一声,我跟上去……你快去快回……”老三不等小六子作答,便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小心!这两队人不是一路……”压低声音的小六子,见老三摆摆手,慌不迭地返回了。
祚晨自然对老爷子的安排一无所知。
大街两侧的商铺店家,已然掌灯,门外高悬的灯笼透出昏黄的光,虽然祚晨看不清路人的相貌,由矫健的步伐和腰间的佩刀还是可以分辨的出,哪是行人哪是可能的敌人。
“张叔,这视线根本就不行,赶紧把屋顶的箭手撤下来,留下几个眼力好的以备不测。””发现问题的祚晨,匆忙吩咐着张有财调整计划,“已经陆续可以见到腰悬佩刀之人了,吩咐下去,做好作战准备!闲杂人等全部退到后院屋里不准出门半步!”
也不知道会不会一窝蜂的冲进商铺,祚晨有些担心装饰一新的商铺会毁于一旦,嘴里咕唸着,“狗娘养的杂碎,胆敢毁了老子的商铺,老子非得去烧了你们老窝不成!”
吴江躲在另一扇窗户旁,鄙夷地说道:“还有这闲心情?不明情况,他们敢冲进来不是傻透了就是得了失心疯,放心好了。想要烧人家老窝?你得另寻一个理由。”
窘的祚晨满脸通红,幸好夜色渐深,屋里也没掌灯,自然也就看不出来。
“再等两刻钟……,杂碎们不冲进来,咱就给他创造一个机会,回府的路上还会不动手?”
“怎么?不是要他们多聚集一些人手?”吴江不解地问道。
“……感觉有些不妙!看这些人的步伐沉稳,必是训练有素,有些棘手!我们人手太少,恐有不测!”
两刻钟的时间,很快流走,就像是吴江所说那样,敌手真的没有贸然冲进商铺,众人皆是心里清楚,越是如此越是说明敌手沉着冷静,越是说明敌手不是草鸡土狗,不是像守备司兵士一般容易对付。众人回府的路上,终于得以证实,敌手真的不是易与之辈!
轿子在商业街行了半程,敌手便不顾路人的惊悚,纷纷挥刀而上,吓得路人慌不迭地跑向房檐下。眼疾手快的“轿夫”扔下轿子,和祚晨迅速后撤,令众敌手不禁目瞪口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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