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所致。不以为然地瞥了祚晨一眼,说道:“皇上意愿如此,王爷心有抵触之意,可是苦了强自出头的周尚书,皇上高兴不已是不假,不高兴的人也是大有人在,唉!……”
见时机一到,侯建斌抓紧机会引导,皇子的吩咐也是马虎不得,他心里岂能没数?
不便于表现的过于成熟,唯有装傻充楞,微微沉吟一会的祚晨,把眉头皱成疙瘩故作不解,“周尚书一番言辞竟然是为下官强自出头,下官是万万没有想到,大人所说的不高兴之人,更是让下官摸不着头脑,还请尚书大人明示,以解下官困惑。”
祚晨心里却说,周涛明显表现出的局促不安,不是世亲又无利害关系,岂会帮助我强自出头?不是为其自己考虑,糊弄鬼鬼也不信!再说你们阵营关系复杂,你们不高兴和我有何相干?空穴来风一般,你一番说辞就要我空自负下莫须有的感恩之情?想的美!
“你!……”
胖脸一下子就被祚晨憋的通红,侯建斌怎么也没想到,祚晨竟然无耻到如此境界。宴席之上你小子都是在闭着双眼?那你出言替皇上解围,为其他人制造机会反转窘局,全是无心之举?心里如是这般的想着,侯建斌不由得真想狠狠地猛踹祚晨几脚,以解心中的愤恨。
“嗯!……看在同在一个衙门,业已是皇子的妹夫的面子上,本官就和你说道一番又如何?”侯建斌说着,看了祚晨一眼,“李子钦和你刘家不共戴天,不在明面上可也是事实,老年丧子之痛想来你也明白其苦楚,虽然说是一个女外甥,也有血缘关系不是?你想,他李子钦心里岂能痛快?”
祚晨笑笑也不作答,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在御书房时,你我和庆亲王爷都在场,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毫无疑问是皇上和庆亲王爷,讳莫如深的达成共识。可是在宴席之上,庆亲王爷却缄口不言,想来必是他心有不愿。如此说来,被周涛一番搅和,庆亲王爷心里岂能高兴?”
这老狐狸一番说辞,绝口不提阵营立场关系,只是根据事理说明,足见其老谋深算拉拢之心,倘若祚晨对于赐婚一事没有成见,而是喜不自胜的情况下,难免会觉得侯建斌是在为他细心考虑。可惜侯建斌和皇子疏忽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祚晨打心底里就抵触皇上的赐婚!
沉吟良久,祚晨不希望一棒子就敲碎了皇子阵营的期望,那对于自己将来的发展,无疑是树立了诸多障碍,更何况是眼下即将进行贸易,最不济,也要让他侯建斌感觉到,还有拉拢到身边的希望。另外,祚晨亦是想警告他一番,免得以后对自己这般嚣张,真像是对待无知小儿一般,百般戏说!
“尚书大人,请恕下官愚钝,累您为吾解惑。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下官心有所获,自当铭记于心田,来日自当有所回报。下官也是一个快意恩仇之人,眼里更是揉不得半粒沙子,想必大人您比然是有所耳闻。如此桀骜难训的性格,下官也是难以自抑苦恼不已,但是,知恩必报更是下官的长处。”说着话,双眼炯炯地望着侯建斌一瞬不瞬。
被祚晨如饿狼一般的盯着,侯建斌心里一阵发毛,这小子杀伐果断,在朝堂百官之中早已是口口相传,打闷棍、杀军曹、伤禁军总统领、火烧李子钦寝楼,一桩桩事情说起来简单,真有勇气付诸于行动,可不是一般的胆气就可以无所顾虑坚决实施。既然其有所表示‘知恩必报’,回去和皇子也算有个像样的交代了。
“好!老夫就是喜欢如你这般豪爽!孺子可教。走,过去看看外域商贾,对你的商品可否有所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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