祚晨应该是懂得老爷子!
老爷子是个有爱的人,是个有热血的人,也是个有情怀的人。
祚晨没有经历过,或是没感受到过大爱无疆的境界。老爷子平凡而真挚的爱,是实实在在的。就像现在,家人为哥仨的成长付出尽可能的条件或保障,待得哥仨对家以庇护,从而让家继续健康传承。平凡而真挚的爱就是那传承似涓涓一样地流水!
幸福,总是在你满满期待时姗姗来迟。祚辉和祚荣在等待的日子里,渐渐有些不耐时军营里终于来人了。
一行五人,是傍晚时分进了府。得到消息的哥仨,终于远远见到了全副武装的军人。和过年时来的亲兵不同,五人清一色的软甲在身,背缚大刀肩挎长弓。经年军营纪律的改造,成就了有异于常人的严肃又不失拘谨。稳稳站在那里,自有凛然风范!
“真威风!要是能把刀拔出刀鞘看看多好。”祚荣嘴里咕唸着说道。
没理会祚荣的话,祚辉郁闷的说道:“莫不是我们也要穿着那软甲?奶奶给我们做的新衣服不是看不出来了?”
“就知道臭美!个子还没我高,穿上软甲当裙子?”祚荣嗤笑着祚辉说道。
“什么叫臭美!那叫风流倜傥,懂不?先生都白教你了!”祚辉翻着白眼,根本就不理会祚荣。
……
早晨。
走时很匆忙。
不像是哥仨着急去边关军营,更像是老爷子巴不得让他头疼的孙子尽快离府。
“爷爷不是准备了马车吗?”祚辉疑惑地问道。
“听说,是嫌行路慢也不方便。这几位亲兵没同意。”祚荣说道。
祚晨的母亲双眼闪着晶莹泪花,却怎么也不肯让它流过脸颊。看看站在亲兵身边的祚晨,看着身边的母亲大人说:“娘,我舍不得晨儿......”随着话语低下头,话语再也连接不上。老太太把儿媳揽入怀里,轻声说:“谁又舍得呢?都是老头子心如铁石!”
祚辉、祚荣的母亲听得话语,终于忍耐不住相拥哭泣出声。
当那哥仨终于要离开自己身边的时候,满满在心里的紧张和不舍再也难以自抑!
老爷子听到声音,头也没回。仍然对几位亲兵仔细的交待着,递过去亲笔书信。
祚晨默默地看着,静静地站在那里。终是没忍住,紧走两步拉住母亲的手,说:“娘,孩儿会长大的。”扬起的小脸被母亲滴落的热泪烫的是越发红润。
“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祚晨莫名地想起来这句词,徒然之间也是伤感起来。
被抱在奔驰的战马上,凤凰山渐渐淡出视线。祚晨才感觉到很失落,原来住了这么久的凤乡自己还没走走看看,曾经近在咫尺的凤凰山还没爬到顶。还有那紧挂心间的海市蜃楼,今年是否还有天外神人出现?
合着祚荣欢快地笑声,祚辉狼嘶一样的嚎叫着。
沿途枝繁叶茂的各种树木,像是代表远在边关的将士,向哥仨挥着手。
祚晨依然平静,平静的不见泪花不见笑语。诧异的亲兵问:“公子!你是怎么让大将军舍得刮去了满脸胡须?”祚晨仰起脸反问道:“他现在,不是更英俊威武吗?”亲兵点点头,越是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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