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去吃。
结果天不遂人愿,他排的那个队不断的有人来插队。
这不是把它放在砧板上被人剁吗?
他实在忍不住,就对插队的人吼了起来。
人家一看是他,撇撇嘴,嘲笑道:“你他妈怎么还有脸说话?靠母亲……那个,为自己找工作。”
余欢怒了,上前推了那人一把:“嘴怎么那么臭?早上没刷牙吗?”
这句话就有捅了马蜂窝,旁边立马有三四个那人的同伴围了上来。
“嘴臭也比没脸要好!”
“你没蒙遮羞布,怎么敢出门?”
“这人没脸,还没耳朵!”
“其实他是没种!”
“就是,有种就不会……”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食堂大厅响起。
余欢愤怒的扇了人一巴掌。
你特么还敢打人?
几人一拥而上,把余欢按倒在地,胖捧一顿。
食堂大厅沸腾了,大家都涌上来看热闹,但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劝解。
最后的结果是余欢鼻子破了,血糊了一脸,脸肿得像猪头,嘴唇肿得没法吃饭了。
偏偏易中海今天外出开会去了,有些会来事的,想把这件事情去悄悄告诉他,也没地方说。
余欢媳妇心疼男人,晚上下班后,拉着他就直接去往四合院。
她要去问婆婆,究竟怎么回事?
她和余欢不能就这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不要脸皮的在厂里生活。
他们是想要赚钱,但得是堂堂堂正正挣回来的钱。
如果是带着肮脏味的钱,她宁可不要!
余欢肿着头,和媳妇走进四合院时,正是下班时分,院里很热闹,前院就聚着一堆人。
看着他俩走进来,人们齐齐的转头看向他们。
大家像看猴把戏一样,开始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这里比火腿肠厂更过分,那些婶子大娘们说话更直接。
余欢本来中午就在厂里受了一肚子气,此刻脸上的肿还没有消。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议论,他实在绷不住了。
眼看他就要爆发,旁边他媳妇轻轻拉了他一把。用眼神制让他,他们不能在这里和住户发生冲突。如果他们想在厂里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她婆婆张咪首先必须得在这个院子里生存下来。
那就不能轻易和大院的人撕破脸皮。
所以他们只能忍着,现在还没到鱼死网破的时候,也许一切还可以扭转。
两个人在人们的唾弃声中,穿过夹道欢迎的人墙,终于进到了中院。
中院里人群也在聚集,秦淮茹和贾张氏也在人群中。
见到两人,秦淮茹假装关心地问道:“余欢,你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吗?”
贾张氏则同媳妇一唱一和:“啧啧,瞧这脸肿得像猪头,一看就是和人打架了吧。”
傻柱这时说话了:“人啊,贵在有自知之明。你哪里来的底气和别人打架?就凭你妈她做一个不清不白的保姆?”
这话很伤人,余欢媳妇忍不住呛了一句:“何师傅,我以为厕所的臭气,只熏到了你身上。没想到你嘴巴也这么臭。”
“臭婆娘!你是嫌余欢的头肿得还不够大吗?”傻柱被刺激得跳将起来,举起拳头就要打人。
余欢媳妇没想到傻柱都这个年龄了,还这么冲动。她吓得赶紧躲到余欢的背后,生怕傻柱的拳头真的落到她身上。
傻柱爱打架的名声在外,余欢现在受伤严重,头还昏着呢,根本没有把握挡住地方的拳头。再说他们也不敢得罪这中院里住着的邻居。
他有些不知所措,攥紧的拳头,手心里都是汗。
一直没有拿定主意,如果对方的头落下来,他该做如何反应?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冉秋叶说话了。
“何雨柱,什么叫厕所的臭味熏着?你给我解释清楚,你掉到粪坑里了?”
冉秋叶的话语,像一盆凉水兜头浇灭了傻柱身上的火气。
他高高举起的拳头松开变成手掌,然后装模作样的伸手摸摸后脑勺上的头发。
刚刚他之所以出声说那么难听的话,主要是因为自己在厂里打扫厕所,心情一直不爽。他觉得在这样的时刻,易中海也没有出面帮助他。
所以现在面对一大爷的丑闻,他就看戏不怕台高。
说出刚才那些话,不过是想出一口心中的恶气,哪知道对面这个女人也不是好惹的。特么的,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反驳他也就算了,还拿他打扫厕所说事儿。
余欢媳妇惊呆了,看样子这位冉老师还不知道傻柱在扫厕所呢。她的倔劲也上来了,差点就脱口而出。把这事儿告诉冉秋叶。
是傻柱的眼神及时阻止了她,傻柱故意用摸后脑勺的手遮住冉秋叶的目光,那眼神看向余欢媳妇,仿佛只要对方此时吐出真相,他就能冲上去一把掐死她。
阻止了对方,傻柱对冉秋叶笑道:“这个女人信口开河罢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傻柱在这儿打个岔,贾张氏快急疯了,得赶紧让这两口子进去找张咪呀,要趁着易中海开会还没回家。
她便笑着劝道:“冉秋叶,你还是先等等吧。傻柱的事情,不急。瞧余欢现在这惨状,让他先进去找他妈妈吧。”
冉秋叶点头同意,余欢和媳妇松了一口气,两人手拉手进了易中海的家门。
这时前院后院的邻居,都涌到中院来看热闹了。
大家齐齐的拥挤在易中海家的大门口,格外安静,全都支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不大一会儿,里边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外面也开始热闹起来,议论纷纷。
“无风不起浪啊!”
“小道消息,80%都是准的。”
“既然认了干女儿,为什么还暧昧不清?”
“谁说不是呢?那就干脆收了她呗。”
“道貌岸然伪君子。”
“又当又立骚保姆。”
“此风不可长,大院里住这种人。晦气!”
“就怕其他人有样学样。”
“应该把她赶出大院!”
……
正在这时,一道响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大伙儿要把谁撵出大院啊?”
大家回头一看,易中海开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