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那一场椋莽大战,已然到了最后的关头,无论是北椋,还是北莽,都是拼尽了全力。
北莽之前的凶猛攻势,也是随之转为了困兽,用以战养战的法子,收获了一大群,吃着观音土,命不久矣的普通百姓为仆。
以三餐饱饭待之,自然会有不少人,愿意吃北莽那一碗饭。
若是论屠城,恐怕无论是春秋诸国,还是北莽的蛮子,都比不过有着三十万铁骑的北椋军。
原来杀的人多,就是春秋名将。
还是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或许北椋这偌大的官场上,有那么几个心存良知的好官,但绝大部分还是,依附于北椋王府,靠着画饼,讲天下大义,来压榨北椋百姓的虫豸。
已然位极人臣,本就功高盖主,却又不愿意反,只能靠着压榨北椋三州之地,以供养三十万铁骑。
北椋几乎是以三州之地,供应出了坐拥十余州的离阳,所供养出的军队的大半。
北椋繁重的税收,又该繁重到何种地步吗?
北椋清凉山上,有那将近二十余万的碑文,可却从来没有人问过,这二十万碑文上那些名字背后的家属,有多少人能够活下去。
有倒是,见怪不怪啊!
他若是得到了,早就出入清净虚无自然之界,哪里还用得着,在此地蹉跎呢?
日暮黄昏,天上那天门之内,亦是人影攒动!
看那些仙家、神灵面上的愤怒,不难猜出洪洗象,是怎么同天上的仙人、神灵们进行的论道。
最少也得,煽几十万下才行啊!
“这方天地承了你的情,未来这方天地内的神灵,见了你都要礼让三分,再敬你两分。”
“煽不动,就煽不动吧!”
这一方世界,亦复如是啊!
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只是为了被天地之内,所有的生灵忘记的时候,有人能够站出来,诉说他曾经的丰功伟绩。
所以自然有不少江湖武夫,整日的待在这武当山上,同那天上的仙人对骂?
天门之内!
“大道很是简单,他无处不在,却又处处不在,一想就是错啊!”
“徐凤年对你有恩,你去杀了他,也算是还了,你当初欠那徐凤年的恩情了。”
没有约束的神灵,就是天地间,最大的瘟疫!
面对如今陷入焦灼的椋莽之战,天下人自然会选择,明哲保身!
在朝堂上声援两声,就算是很给,新椋王面子了。
炉中神火越发的旺盛,她个胳膊却是酸痛难忍,再也抬不起来呀!
这一场梦他做了太久,太久。
陈玄直接将那,承载着天界本源的玉玺,扔入了拿八卦炉中,随着那神火的煅烧,那玉玺化作了玉液。
陈玄微微一笑,而后说道:“八景,也可称为太上八景,道门之太上八景观!”
“天地之大,山川水脉亦是繁多,总需要些恶神,去惩罚那些恶人。”
三千六百年的寿命,哪怕是一头猪,也能够修成天上仙人了。
以至于,春秋已过,他的梦还没有醒来。
小桥流水人家,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难免就会失去,用堂堂正正的阳谋之心,毒士以毒计算了天下,但是那是在北椋,有能力出关,横扫离阳的前提下。
将门的将种们,依靠着一次次的战功,拿走了战功中,最为重要的部份。
报恩,可是杀了徐凤年,这算是报哪门子恩情啊!
黄三甲笑着说道:“若是你不杀徐凤年,那徐凤年就只能够,死在万军之中,死无全尸了呀!”
洪洗象回过神儿来,满目震惊的看着陈玄,问道:“太上的敕令,你来用印,陈玄你到底是谁?”
差点,他洪某人,可就走不出来,那偌大的天界了呀!
“洪洗象、陈玄,你等二人,太过放肆了!”
可却无一人敢于,为这位司战之神,取来披挂。
“三千六百年之寿命,足可看尽人世间兴衰了,三千六百年的寿命,你如果还没能,修出一个天上仙人的功力,你干脆自杀算了。”
天上的司命之神,看着那人世间的武当山,顿时只觉得,一阵气机翻涌,便看见有一道神光,直冲天界而来,他惊恐的大叫道:“不好了,洪疯子、陈疯子,打过来了呀!”
在前往椋州的官道上!
如今,西楚那边的复国也算是声势浩大,牵制住了离阳大部分的兵力。
赵凤雅自然是听出了,徐渭熊话里面的意思,但是却不敢反驳,只能气鼓鼓的回了竹楼。
“让北椋的新椋王,死在那王府之内,给他一个体面的结束,留一个全尸,本就算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结局了。”
陈玄端坐于八卦炉侧,手中握着那一卷封神榜,淡然笑道:“榜成天地惊,可惜的是,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丹炉盖子,却让天上的神灵,尽数丧胆啊!”
最为离谱的是,这一次居然让他,去借天君的玉玺!
太上两字,多出现在道经之内,可太上敕令,陈玄用印,还是显得有些惊世骇俗了些。
可是却无人敢于点明,毕竟司战之神,干不过洪、陈二贼子,难道还干不过他们吗?
哪怕是天界,也要讲究和光同尘,唯有和光同尘,方才能够走得更远!
武当山,小莲花峰上!
洪洗象看着久久未曾落下的炉盖,笑着说道:“力道大了些,直接闯入了那天门之内。”
说话间,洪洗象便已然,骑鹤直奔那天上天门!
此刻,洪洗象身上的道袍,已经是破破烂烂,他说道:“陈玄,你可真实能够坑人,你知道天界诸神,防咱们两个,防得有多严实吗?”
他实在是想不通,陈玄为什么,非得指名道姓的去,借天君的玉玺。
大道又在何处呢?
他也是不太清楚,但是道理就是那么个道理,只是他还没有,悟道而已。
天上的那些仙人、神灵,虽然骂的凶狠,但是却没有哪一位仙人,敢于从那天门外走出来。
洪洗象接着问道:“那你得道了吗?陈玄。”
陈玄行至八卦炉旁,端坐于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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