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洪福齐天?”严若萱苦笑了一下,此时的她已经意识到了一些事情:“你还知道一些什么,他是怎么在不到二十分钟内,把你振东集团打压到市值缩水一半的?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呵呵,如果不是我亲身体会,如果是别人告诉我,我也会觉得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刘振东苦着脸摇了摇头:“严总,好好心疼那个男人吧,今天早上看见你居然敢那么对他,其实,我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我怎么都想不通,那么一个能量滔天的男人,怎么就会甘愿被你如此羞辱。”
严若萱听到“羞辱”二字的时候,心里不由地一抽。刘振东的那么一句话,仿佛扎了她心窝子一刀似的。
“刘总,你,你还能再给我透露一些你知道的吗?”严若萱一脸期待地问道。
“别的不能再说了,否则他知道了,我可承受不住他的怒火。”刘振东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忌惮之色:“我只能告诉你,那天他怒火冲天地跑到我办公室,不仅秒杀了我的两个保镖,还把我二十个保安全都打成了废人。然后他只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就让我的公司十多分钟时间缩水了一半。在那十多分钟的时间里,是我这辈子度过的最艰难,最痛苦的十多分钟。
在那十多分钟时间,我接二连三地接了十多个电话,全是我们振东集团的大客户打电话来说要跟我终止合作的,其中东阳投行说要撤资,也就是在他打出去那个电话之后。
好了,我已经说的够多了,你可以走了。当然,我也是希望能够讨好你巴结你身边那个甘愿为你默默付出却不求回报的男人,才冒险对你说这些话,希望你一定要给我保密,千万不能告诉他我给你透露过这些事情。因为他交代过,不许我告诉任何人。”
“不许你告诉任何人?为什么?”严若萱一脸茫然。
“呵呵,很明显,他是因为什么事情而不想暴露他的某种非常强大的身份。”刘振东摊开双手:“严总,不好意思,请吧,我还有点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处理。”
“抱歉,打扰了,谢谢你,刘总!”严若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满怀心事的她,来到振东集团楼下,坐进自己的法拉利跑车里,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拨通了张楚欣的电话:“喂,张总,我是严氏集团的小严啊,有点事情想请教您……”
“你说。”张楚欣冷声说道。
“我,我想问问,前段时间你们东阳投行为什么会突然从振东集团撤资,转而给我们严氏集团注资一百亿?是因为你们看到了我们严氏集团的潜力还是……”
“你们严氏集团有什么潜力!”张楚欣直接打断了严若萱的话:“好了,小严,我还有点别的事情,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我就先挂了。”张楚欣嘴上是那么说,实际上电话直接就挂了。
面对如此一幕,严若萱的心里又是猛地一抽:“难,难道那天我在他保安公司开业时看到的人真是张楚欣?”
严若萱之所以会这么想的是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了张楚欣对她的称呼不太对劲。刚接触张楚欣的时候,她和张楚欣通电话时,张楚欣对她特别客气,且一直都是叫她严总,而这一次,还是林东阳保安公司成立之后的第一次通话,张楚欣却突然就对她改变称呼了,并且说话的语气明显没有之前那么客气了。
严若萱的心里越来越感到不安。
她赶紧开车直奔公-安-局而去。路上,她让她爸联系了公-安-局的副局长刘-国-安。她爸和刘国安的私交很好,两人是多年的老同学。
她来到局里刘国安办公室见到刘国安时,她开门见山的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刘叔,您能不能告诉我,那个林东阳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被抓了两次,都被你们放走了?”
“哎……”刘国安之前被吓得魂不附体,现在都还没回过神,听见严若萱那么一问,他还以为是他老同学的女儿又想整林东阳那个灾星。他赶紧苦着脸道:“小严啊,算是刘叔求你了,别的什么事情,在我指责范围内,只要是不违法乱纪的事,我都可以帮你,但牵扯到林先生的事情,你就别再找我了,我真的无能为力。”
“林先生?”严若萱没想到刘国安居然都会对林东阳称呼林先生:“刘叔,您误会了,我这次来并不是找您帮我整他之类的。那个……刘叔,我现在只是有些好奇他的身份。他,他到底是什么人,刘叔,您能多少给我透一点底吗?”
“透他的底?不行不行不行……”刘安国的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这事恕我无可奉告。”刘安国哪里敢给外人提起林东阳的任何事情,那可是上级领导特别强调的,这个人的任何信息都不能对外泄露,事实上,就连他也查不到任何信息。他上次就因为严若萱举报的事情,在公安网上查过林东阳的底细,可查到的仅仅只是,林东阳从十二岁到现在,档案全是一片空白。再想继续深查,直接就是绝密。
个人档案秘密级别从高到低分为“绝密”、“机密”、“秘密”。“绝密”的意思就是最重要的国家秘密,泄露会使国家的安全和利益遭受特别严重的损害。个人档案能够划为绝密级别的,可不是他们能够查阅的。就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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