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朝秦淮风扑来,他笑着展开怀抱接住了她,轻飘飘的,好小一只。
他的惠惠,怎么会这么小一只。
“大秦子!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碰到个很有意思的人,多聊了两句。”
惠惠抱着秦淮风,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鼻子吸了吸,然后皱起了眉头。
“油~你都臭了。”
“我等下去洗洗。”
秦淮风把惠惠放在了座椅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那两张资格证,惠惠好奇地拿起来看。
“这就是资格证啊,看起来没啥稀奇的嘛,怎么还有一张皱巴巴的。”
“是真的就好了,皱不皱不打紧。”
“皱的是你的,另一张我的。”
“好,听你的。”
“这两张多少钱买的呀,我刚听楼下的人说,现在都十几万金一张了,要我说这东西哪值这么多钱啊。”
“二十万一张买的。”
“……”惠惠一脸懵地放下了手里的资格证,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你再说遍?”
“二十万一张买的。”
惠惠几乎是跳了起来,整个人站在椅子上,但也没比站着的秦淮风高出多少,于是她又站上了桌子。
“你个冤大头!我和你说什么来着!不要乱花钱不要乱花钱,又被人给坑了吧。”
“二十万和十几万差不多,而且这票肯定是真的。”
“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难怪所有人都盯着你薅呢,不行,你得把钱都上交,我来帮你管!”
“上次就说给你管了,后来是你把钱袋弄掉了才……”
“你是在怪我把钱袋弄掉了吗!”
秦淮风看着桌上跳着脚的惠惠,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怪物,不由乐得笑出了声。
“没有没有,给你管,都听你的。”
“你是不是在嘲笑我!”
“看你这小脾气发的。”秦淮风刮了刮惠惠的鼻子,伸手将其从桌上抱下,径直往套房的深处走去,“你需要泡泡水,冷静下。”
“不!我不需要泡泡水!”
“不!你需要的。”
随着一声惊呼和落水声,惠惠的嘴不再喋喋不休。
而桌上紧贴在一起的两把长剑,则是微微发出了虎啸龙吟的剑鸣声。
……
同一时间,
好兄弟酒馆内,魏文魏武两兄弟正仔仔细细地擦拭着他们的剑。
黑驴会所内,五人组正围着桌正中的一样的东西,屏气凝神,一个带着兜帽的瘦削男孩,正不停地对着那样东西,无声地碎语。
栈道口,一个由马车组成的车队,在守卫的拦截下停下,几十个统一着装的人从车上跃下,纷纷跑至第一辆马车的位置低头恭候,他们的脖子后面都有着新鲜的奴隶印记。
数里之外的黑河上,一叶扁舟正朝黑河栈道的方向缓缓驶来,一个头顶高冠的男人孑然而立,橙色的夕阳在他身后缓缓落下。
……
雅琳斜靠在阳台门上,缓缓喝了口酒。
她好像很多年没有看到过这么热闹的景象了,多亏了那个小鬼头。
然后,她就看到那小鬼头带着礼丫头,正踩着夕阳的余晖朝她走来,脸上还贴着不伦不类大胡子。
她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嘴角,朝他们挥了挥手。
她好像有一点……
想要……
守住自己的这份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