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黄承彦听后,不由气的怒发冲冠,双眼冒火盯着袁基,恨不得生啖其肉。
“唉!”
看到黄承彦的样子,庞德公长叹一口气。
“侯爷,不如你我各退一步可好,司马徽乃老夫挚友,老夫自然是想保他一命,也就不能将他交给侯爷处置,但老夫保证将司马徽束缚在老夫身边,不让其出现在世人面前,侯爷可以对外宣称司马徽已死。”
“再则,老夫愿意让老夫从子凤雏庞统为侯爷效力,至于单福和卧龙,老夫愿意尽量帮侯爷说服他二人,侯爷意下如何?”
听到这样的回答,袁基想了想刚准备说什么,就感受到身旁荀攸的目光,顿时心领神会。
“哼,如此轻易就想打发本候吗,罢了,本候念你也是一代名士,只要你以荆州名士领袖的身份公开支持荆州蔡氏,本候可以饶司马徽一条狗命。”
庞德公想了想后,神色落寞,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看到这一幕,袁基转身带着荀攸和鬼门大笑着朝门外走去,离开前,袁基瞥了一眼庞德公说道:“庞德公,不需要本候提醒你,如果你食言的话会有什么下场吧,庞统,本候到时会派人来接他。”
说完,袁基又是一声大笑,离开了鱼梁洲岛。
等到袁基彻底离开后。
原本还一脸愤怒的黄承彦和神色落寞的庞德公,统统恢复了正常神情。
“庞公,我的演技如何,是不是炉火纯青,该表现的暴怒和气愤是不是恰到好处,哈哈哈哈!”
黄承彦一脸得意的看着庞德公,坐在小院内拿出一壶酒大口喝了起来。
庞德公也恢复原本淡然的神色,坐在黄承彦对面说道:“承彦,此次辛苦你了,不过这袁基说的江夏黄氏之事,你......”
庞德公还没有说完,黄承彦连忙挥挥手,毫不在意的说道:“江夏黄氏与我有何干系,我是我,江夏黄氏是江夏黄氏,我早就与他们一刀两断了,他们不是嫌弃我女儿相貌异于常人吗,刚好我也嫌弃他们蠢笨如猪,愚不可及,哼!”
看到黄承彦真的生气的样子,庞德公摇了摇头,拿起酒杯小口抿着,目光看向远方。
“庞公,我看这袁基也不过如此,你我故意以退为进想让他收下统儿,他都没有看出来,未来真的能如你所愿吗?若是统儿跟了这袁基,天命并没有任何变化,那又该如何?”
一壶美酒下肚,黄承彦的脸色泛起阵阵殷红,迷迷糊糊的对着庞德公问道。
庞德公回头看了一眼房间,轻声说道:“不要小瞧袁基,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已经猜出来我另有所图,只不过他认为我所图的是司马徽,聪明反被聪明误罢了。”
“而且,他寥寥数语竟然就诠释了统儿,亮儿和单福的命数,可见其也有测命之能,不可小觑!”
“再者说,统儿的天命辉煌且短暂,就算跟了袁基后没有变化,也不会变得比现在更差了,而且,我刚刚暗中测了一下袁基的天命,竟然测不到,你明白这其中的概念吗!”
黄承彦听后点了点头,但又想起什么,连忙问道:“那亮儿你有何打算?虽然他比统儿的天命好的多,但也是个劳碌命,一生奔波,大志不得成,最后活活累死。”
“亮儿......”
庞德公沉吟了片刻,叹了一声道:“承彦,我知你视亮儿为婿,自然对他千好万好,但你须知过犹不及,亮儿的天命高贵且命途悠长,不可轻动,若是出了什么偏差,将来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唉,只能如此了,那司马德操你又是何打算?”
“老夫也没想好,德操也是个可怜人为了司马氏付出太多,只有化解其心中执念,方能使其解脱,唉,再说吧,让老夫好好想想。”
“也只能如此了,唉!”
......
沔水上。
“公达,你是说本候中计了?”
“回明公,正是如此!”
看到荀攸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袁基不禁嘴角抽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