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本候更是忠心耿耿,倒也可担任一方大任!”
“逢纪,虽然在军中不显山也不漏水,但却是不可小觑之人,本候更愿意称其为谋主,果决且多谋,更难得的是他还深谙门客之道,有古人遗风对主上忠心不二,实在难得!”
“审配,到是有些可惜了,正南的性子太过强势专横,所以与军中大部分人的关系不太好,但他为人忠烈正直,不与人为私,家事和国事分的极其清楚,这一点到颇为难得!”
“陈宫,公台与正南到是有些相似,为人刚正,不过,他却比正南多了一些圆滑,而且急智百出,但可惜也是大局观有所欠缺,可为一军之军师,不能为一国之谋主。”
“荀谌,出身颍川荀氏,这本就是得天独厚的条件,更不要说,友若为人勤奋好学,恭谦有礼,不坠荀氏家风呀!”
“最后再说说程昱,相信你们也知道,仲德与本候之间远超一般主从的关系,仲德不管是从军事谋略,政治手段,大势格局,以及狠辣手段等等来看,都可以算的上是天下一等一的人物!”
“本候有你们九人在,何愁大业不成!”
袁基眼中闪过一抹璀璨的精光,低声喃喃自语道。
贾诩与沮授对视一眼,同时对着袁基躬身行礼说道:“主公英明神武,天纵之资,更有识人之明,善用人驭人,定会成就无上伟业,属下必誓死追随主公!”
可是就在这时,一直在一旁沉默的罂粟耳朵动了一下,随即看向袁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袁基瞥了她一眼,点了点头,罂粟直接消失不见。
贾诩和沮授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过了半晌后。
罂粟一脸凝重的又出现在袁基身旁,在他耳边轻声低语了一番。
“有这种事?”袁基听后,皱着眉看向罂粟,想了想后说道:“将详细情报说说看吧,让文和以及公与一起听听。”
“诺!”
罂粟连忙拿出一张绢布说了起来。
“刚刚花神殿传来消息,皇甫嵩将军率军围剿颍川黄巾时,遭遇到颍川黄巾贼的反伏击,不幸身受重伤,幸好孙坚将军爆发出超凡境修为,率领官军杀出重围,如今已经平安的返回了颍川。”
“竟有此事?”沮授轻呼一声,连忙问道:“为何会如此,颍川黄巾渠帅波才竟有这等能力?”
“回公与先生,并非如此,这一战并不是波才指挥的,而是人公将军张梁秘密前去颍川,使用了不明妖术,这才蒙蔽了皇甫嵩将军,导致官军遭遇埋伏!”
“人公将军张梁!”
听到这里,贾诩似是想明白了什么,连忙对着袁基说道:“主公,恐怕这颍川黄巾是要跑了!”
“文和的意思是,张梁这次秘密潜入颍川的目的就是将颍川黄巾带走?”
“回主公,属下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当务之急,应该是设法将颍川黄巾留在颍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