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三千多人逃了回来。”
“什么。”
“怎么可能。”
“竟有此事。”
此话一出,场中众鲜卑首领一阵愕然,随之一片哗然。
檀石槐听后,也是心中一惊,虽然早就想到了,计划让慕容部落损失一部分人,但是没想到竟然会十不存一。
对于慕容部落,这样有着庞大财富和势力的鲜卑大部落来说,这样的损失足以让他们灭族了,所有闻到味道的饿狼都会扑上来咬一口。
檀石槐一拍案几,帐中随之一静。
檀石槐开口问道:“将详细情报说来,是匈奴举族来攻了,还是汉人又出手了?”
护卫连忙回答道:“启禀单于,据逃回来的士兵汇报,慕容宇峰先行斗将,被阵斩后,慕容弘阳冷箭偷袭不成,反被汉人一箭射死,随后汉军为首,带着匈奴大军冲锋,一瞬间就将他们的阵型击溃,一路追杀十余里,这才导致他们几近全军覆没。”
檀石槐听后沉默不语,而鲜卑其他部落的首领听后,则是面面相觑,尤其是宇文部落的首领宇文才和拓跋部落的拓跋从勇,对视一眼,眼中包含着两个人都明白的深意。
拓跋从勇这个时候,站出来试探的说道:“单于,现在汉人插手到我们与匈奴的战争中了,若不然我们就如同汉人写的调停信一样,找匈奴索要些钱粮物资以及疆域,此战停了吧。”
檀石槐一睁虎目,注视着拓跋从勇,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
吓得拓跋从勇连忙跪倒在地,不断的磕头说道:“是属下失言了,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单于受长生天眷顾,战力无双,区区匈奴和汉人对于单于来说,是手到擒来之事。”
檀石槐没有说话,就这样盯着拓跋从勇,而场中众人也都不敢说什么,这就是檀石槐在鲜卑长久以来积攒的威势。
良久,拓跋从勇的额头都磕出血了,檀石槐才轻轻地说了声:“起来吧,下次不要乱说话了。”
拓跋从勇说了声,“多谢单于仁慈。”
这才颤颤巍巍的从地上起来,在他儿子的搀扶下回到众人之中。
檀石槐扫视了众人一圈说道:“此战必打,而且我们必胜。明日就由拓跋部落为先锋,宇文部落为其压阵,此战许胜不许败。”
拓跋从勇和宇文才心中一惊,刚想说什么,就看到檀石槐冷酷的目光,不由得收起要说的话,连忙出声说道:“属下遵命。”
檀石槐轻笑了一声说道:“很好,这才是我鲜卑儿郎,行了,都散了吧。”
说着,就起身离开了大帐。
见到檀石槐离开大帐,宇文才和拓跋从勇对视一眼,宇文才刚想说什么,就被拓跋从勇及时制止,对其使了个眼色。
两人向其余还在议论纷纷的各部族首领,告辞一声,就一同返回了拓跋部落大帐。
一进大帐,宇文才刚想说什么,又被拓跋从勇制止。
拓跋从勇对自己儿子说道:“去帐外守着,靠近者,杀无赦。”
看到自己儿子出去之后,拓跋从勇又从怀中拿出一枚狼牙吊坠,释放出一道光幕,笼罩着他和宇文才,再三确认之后,拓跋从勇才开口说道:“宇文老弟,我们两族现在陷入了大危机,一个不好,慕容部落的今天,就是我们两族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