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难过,她的实力好强,而自己是不是更要努力了。
“我敢打赌,恒宇大陆绝对没有人是他的对手。”风夜辰给了很高的评价。
“洛央,吩咐下去,不要阻拦,放他们离开。”风夜溪突然喊出洛央,几人能理解他这么做是对的,绝无半点坏处。南宫清幽这样的人,只能拉拢,即使拉拢不上,也不要与之为敌。
“太弱了,煞气倒是很足,就是力气太小,”清幽不客气的说,一点都没在意红衣气的发抖的样子。
“你该死。”说完这一句话,红衣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又挥出了第二剑。
清幽也不再手软,运转体内的真力,手指结下一个花印,一大朵红色玫瑰覆盖了天空,比红衣先前的还要红艳,那玫瑰不断地变换大小,最后缩成一只平常玫瑰的大小。
可玫瑰的杀气本是若有若无的,一直到恐怖的煞气,犹如死神降临,那红的发怵的恐怖感觉,让红衣的脸色很是苍白,她不明白,明明是杀人,却比舞蹈还要美。
那缩小的玫瑰,轻飘飘的飞向红衣,她动不了身子,知道那玫瑰舒然张开,无数玫瑰花刺,直击像红衣和绿衣两个女子,她们哼都没哼一声,从半空中坠落,摔得粉碎。
“告诉你家主子,我不管她是人,是妖还是神,我南宫清幽都不怕,她既然敢动我身边的人,就最好做好承受我怒火的准备。”清幽没有看摔在地上的肉糜,反倒冲着远方。
没人懂她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那个肉体摔之前,跑出来的两个模糊的虚影。
只是清幽再说的时候,她感觉到那两个虚影停顿了一下。
“我们可以走了吗?”
风夜溪知道这句话是在问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好敏锐的感觉,竟然知道他在这里。是猜得还是她的能力本就很强。
洛央再次面对清幽的时候,不知何时寂灭的心思再次跳动起来。
“你们走吧。”他怎么都想不到他监视的南宫清幽,就是曾救过自己的书院院长,那是不是皇上早就知道了,否则,在南宫清幽赴宴的时候顶撞了皇上,却没有惩罚他。若是别人,进了天牢,不得去半条命。
拿出令牌,监斩官赶忙跪地,不会吧,皇上在这吗,幸好今日好在没犯错,否则,自己的小命就难保了。
清幽点点头说:“从此,各不相欠。”
“各不相欠?”风夜溪咀嚼这四个字,南宫清幽,你到底有什么来头呢,勾起了我的兴趣,就想不了了之吗,哪有这么容易。
今日一战,世人都知道了南宫府的南宫清幽,不仅不是废物,还是个实力超强的女子。各家酒楼,说书的把这一刻编成段子,争相传颂。
可也有让清幽始料未及的事发生,那就是她无形当中惹怒了不少女子,而且地位个个不好惹。
南宫府
回到南宫府后,清幽一直没有出门,就连那杨氏也老实了许多。她知道一旦暴露了实力,肯定有很多麻烦,但是她不怕,不是所有的事都是能忍的。你不惹别人,别人会惹你,受够了畏畏缩缩的日子,她不介意杀几个人来立威。当然了。她依然会和前世一样,不杀老弱妇孺,不杀残疾无辜。
南宫岚很多次都想迈进竹园,可就是不敢,不知是不是因为心虚。
心虚,肯定是有的,那日,南宫秋水偷偷摸摸的找到母亲杨氏,说是找到了很惊人的消息,在他听到一个完整的计划的时候,他的心是矛盾的,一面是自己亲生的母亲和妹妹,另一面是同父异母的妹妹,该如何抉择,他思考了整整一夜,可还是没有头绪,他没有和南宫煜说,接连几天他的心情都不太好。
直到边境传来消息,说是要开站,想着还是告诉父亲吧。毕竟父亲已经亏欠她很多,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改善一下关系。
哪里想到,太晚了,清幽被告密是应天书院的院长,父亲被告发包庇清幽,一系列的事情发生的突然,却又在意料中,若是早早决定也不会连累父亲。一时的心软差点酿成大错,好在她平安归来,现在就差父亲了。只要父亲打了胜仗,功过相抵,他的心才会好受一些。
慢慢的接近竹园,只听见里面有笑声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很熟悉,却又陌生。熟悉是因为他听出那声音是清幽,陌生是因为他从没见过她笑得那么开心。
她躺在椅子上,不知柔儿说了什么,她的眼睛笑的弯弯的,像个月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