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师,我怀疑项尘和那妇人有一腿,甚至还不仅如此。”
“古兄弟,这个我到真的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他注视了古一行半天接着说道:“你为啥会这么想?”
古一行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项尘这样的男人属于一根筋,除非他们有一腿才会如此深刻,或者他们还有着什么牵扯,但这种可能性极小,我害怕他再次上当,那项家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哎!即便是这样,也是他项家的劫数,如果真发生这样的事情,项尘就是项家的千古罪人。假如事情再度发生,项尘必亡。”
古一行有点心烦意乱,这次他离开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项尘。他真不想因为自己而让项家陷入危难之中,这样他会不得安宁。
“余大师,梁家是个无良之家,他可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来打击他的对手,这手段就根本不用说也是不记任何后果。我昨天和众多宗门结怨,对方很有可能会到这里来报复,项家自然和我有联系,梁家绝对不会错失这样的机会而把项家推入火坑,这就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古大师,这件事不是还没有发生吗?你大可不必担心,如果项尘一意孤行,这一切后果只能他自己负责,这个人真就是无可救药了。”
古一行再次叹息一声,“既然这样,我只能是先走了。”说着从身上拿出两枚符篆交给余成,“这符篆等同于大帝一击,梁家比被覆灭。这个我留下给你,真遇到这样的事情,只要是为了项家,就麻烦余大师了。”
余成接过符篆放进衣服里,“古兄弟不必太担心,项尘就是再木讷他也知道好歹,俗话讲,吃一堑长一智,我就不相信他真的就如此不长记性。”
古一行摇头,他还真相信世界上会有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的人。
“好了,我就是这点心事,我离开这里之后今后什么时候再回来可就很难说了,余大师多保重。”两个人告别之后,古一行来到宫里向亘元陛下辞行。
亘元陛下依依不舍,短短见了几面,等下次见面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呢?
“徒儿,这一别不知要多少年才能相见,临别之前,为师再送你一件东西。”说着从空间里拿出一张十分精致的丝绢。
“昨天我听到你用音律抗击雷劫,我想你一定对这个东西感兴趣。”说着展开让古一行看。
古一行一看,上面是一曲谱,古一行现在对这东西已经是很熟悉了。
“师傅只是一首箫曲,不过笛子也能演奏。”古一行仔细看了一下,拿出幻笛尝试着进行演奏,但总觉得不是很流畅。
忽然天音传音给古一行,“看似箫笛形式差不多,但绝对不是一码事。但这曲子是一首箫中的追魂曲,急剧杀伤力,更适合小规模战斗,我可以把它改编成一首笛子的追魂曲,效果一定比箫更厉害。”
古一行听了不觉高兴,“天音前辈不愧是大家手笔,到时候愿意尝试。”古一行抬头对师傅说道:“这是一首追魂曲,等我改编成笛子吹奏就会更加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