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拨动着自己的秀发,微启红唇:“我还是喜欢这样跟你说话,这种状态让我有种实实在在的感觉,比在红莲印中那种虚无的状态舒服多了~”
“首先有一点要纠正一下,不是说他们修炼巫法就是你的同族,其他种族的人类甚至妖兽,异族也是可以修炼巫法的。”
“其次严格的说起来,这个星球上所有的人类都是巫族后裔,所以说所有的人类都是你的同族,只是血脉纯正程度不同而已。”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的巫族,巫修传承剩下的那么少,修仙传承反而流传的更广,这其中的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还是安心修炼吧,这些都不是现在的你该管的事情,巫门的出现正好给你修炼巫王诀打了掩护,其他的等你修为高了以后自然会知道。”
姬玉龙认同的点了点头,晃了晃脑袋,摒弃杂念,不再去看红莲,静下心来,进入了修炼状态。
这时的他自然看不到,红莲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小声说道:“定力还不错哦,我天天出来诱惑你,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说完便又自己一个人在房间中晃荡着玩了起来。
一夜平静,第二天当三人聚集起来一起吃饭时,可以看到祝荣和唐飞宇都是面露喜色,看来两人都修炼的很顺利。
祝荣已经能正常修行离火诀,并且转化了一部分真气为火灵力。
而唐飞宇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已经能运转云雷诀完成大周天了,但是之前修炼的真气还没有转化完成,他的修为最高,所以转化所需要的时间也最长。
吃过早饭后,三人开始了一天正式的学习生涯。
从这天开始,三人每天上上课,课余时间去各自老师请教修行上的问题,晚上修行适应新功法,日子过得很快,一星期弹指间便过去了。
这一天三人正常走在校园内准备去上课,这时对面走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正是他们躲了一周的木幽炼。
这时候要躲已经来不及了,三人只能醒着头皮走了过去。
看到是姬玉龙三人,一群人都嘲弄的笑了起来,马尚虎笑道:“哟~这不是上次那一拳就不行了的小胖子嘛!”
“怎么样?上次那一百金治疗费用够不够啊?不够我再施舍点给你,就当做善事了。”
祝荣咬着牙没有说话,虽然上次喝多了记不太清了,但是上次发生了什么还是有印象的,他受那么严重的伤就是拜此人所赐。
不过清醒的他自然不会在上去争口舌之利,在没有实力的时候还要争这口舌之快,那就是自讨没趣。
姬玉龙虽然表面上修为低,但是三人中却是不约而同的默认由他做主一致行动,可能也是因为他的社会经历最丰富吧,处世最为老道。
姬玉龙上前一步,不卑不亢的说道:“木少爷,上次的事已经了结了,希望以后我们能各走各的路,不要再有什么交集。”
一直没说话,自顾自把玩着手中一块翡翠玉牌的木幽炼听了姬玉龙的话,抬起头,表情夸张的说道:“上次的事?什么事?我怎么不记得了!我手底下的人踩死只蚂蚁这种事还用我过问?”
“你们不用管我,我跟你们也不会有什么交集,很快我就要去江南府中级学院进修了。”
“不过我这些小兄弟,尤其是阿虎老是记得上次有一只蚂蚁没踩死,觉得要踩死三只才划算,这些我可懒得管!”
姬玉龙三人,听完木幽炼的话,都是脸色涨红,双手紧握拳头,任谁被人说成是蚂蚁,还要踩死都不会有好脸色,尤其是他们三人还都是血气方刚,没什么城府的少年人。
他们三人是被打的一方并且已经忍气吞声,愿意就此了结此事,对方还不依不饶,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还要整死他们三个,这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还好姬玉龙还有理智,压下心头的怒火,再次出声道:“木少爷,飞宇他已经拜孔院长为师了,并且加入了青云门,我和祝荣也已经拜巫副院长为师了,希望你能慎重考虑一下,如果最后闹出了什么大事情那就没有那么容易解决了。”
木幽炼有些惊讶,好奇道:“没想到你们这么有本事,竟然这么快就找到靠山了,唐飞宇,看来你的天赋不低啊,连孔老头都出面收你为徒了。”
“可惜就算你加入了青云门,那也只是外门弟子而已,我还不放在眼里。”
“不过终究是青云门弟子,我也要给几分面子,那就让那个胖子跪下磕个头赔罪,这事就算了。”
“至于什么副院长,你们觉得我会放在眼里?整个江南府能入我眼的势力也没几个。”
听木幽炼那嚣张的话语,其他人都是露出了玩味的脸色,看着姬玉龙三人,都想知道他们会怎么办。
姬玉龙脸色铁青,看来木幽炼的嚣张程度还是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连搬出院长的名头都影响不了他。
不用考虑,这个条件姬玉龙三人自然是不会同意的,看来还是逃不过啊!
这个木幽炼实在是太跋扈了,他们之间最多只能算是祝荣多嘴反驳了一句,另外就是出于珍馐阁的压力被迫停手没有教训到他们还赔了100金币。
这怎么看都是他们吃亏,可就算这样,木幽炼一行人还是觉得是他们丢了面子,不肯放过他们。
这时姬玉龙也知道以木幽炼他们平时嚣张惯了的习惯,从来不肯吃一点亏,这事不是自己一两句话就能摆平的了,多说无益。
姬玉龙只能抬手作揖,做好表面功夫,说道:“那木少爷,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去上课了。”
说着就领着祝荣和唐飞宇离去了。
木幽炼一点都不奇怪,他们要是这么容易屈服了,那多没意思啊,一点都不好玩了。
现在这样挺好的,以后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玩,无聊的生活总是要找点乐趣的,虽然这些乐趣可能是建立在某些人的痛苦之上的。
可那又怎么样,跟他有什么关系呢,谁让别人没有他那么有势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