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其中一人的孩儿?
清明见着颜娧眼里的心疼,赶忙解释道:“姑娘放心!这是我的。”
“早说啊!”颜娧心念一转,欢欣地抱起小娃儿逗着玩。
她将伤心人都安排在这个庄子里,便是希望这淡雅的青苹果香气,能够疗愈伤痛,这些年看似成效甚好,心里也不愿人口再次翻长。
“娃儿们!今年有没有好伙食,全靠这片绿茵啰!耐心等牠们开满二十二瓣小白花,全都收给我,知道不?”
小娃娃儿们确跃不已的好声此起彼落,听得童言童语她亦是十分欢喜。
在整群娃而与清明的催促下跨上飞烟哒哒而去。
她清楚人不该有软肋,这儿是她心里永恒的亏欠。
即便再做什么也无法弥补一条条为她逝去的灵魂。
回首看着庄上的娃儿,她再次告诉自己必须继续成长。
方能不愧那些为她牺牲的人们。
一路踏马巡视庄子确认无恙后,飞烟在她的宅邸停驻,门口小厮便飞奔而来,亲昵喊着:“姑娘终于回来了!”
嗓门大了些,似乎是喊给屋内人听的。
颜娧佯装没好气地笑道:“都喊聋我了。”
整整一年未归,像是她过份了。
小厮欢天喜地伺候飞烟回马厩前,泪光闪烁地回望说道:“想姑娘了,我们以为姑娘嫁人不回来了。”
姑娘如此贴心可人,又早早被订了亲,早早被娶走也虽不意外。
可是......就是舍不得啊!
颜娧:......
她哭笑不得地看着小厮哭着离去的背影。
至于吗?何况真要成婚也不可能整个山头的人都不晓得吶!
步行到门口,接着迎接她的是蓄满脸络腮胡的莫绍,她没看错!
那魁武汉子眼眶子里全是泪,绑着护腕的长臂,偷偷抹了把泪哭喊道:“这阵邪风,风刮大蒙眼了,呜——”
颜娧嘴角抽了抽,这是群人真预设她嫁了?
她该怎么解释,只是出去玩了一圈——
不!巡视店铺!
身后传来马车辘辘,回身一看,承昀与师父才刚到,连忙凑近伺候下车。
方琛下了马车,眺望了徒儿整体挑高的宅子,嘴角也抽了抽。
他家徒儿说专长赚钱,看来所言不虚。
这宅子的起法,没点根柢起不出来就算了!
还有请得到有能耐的人来起......
忍下了抹脸冲动,维持着温文尔雅让徒儿揽入宅子里。
这突如其来的风雅之士,思毫不比承昀逊色而看傻了众人。
门内一众开始窃窃私语......
“姑爷斗输了?”
“姑娘改招赘了?”
候在一旁的七旬老妇猛然冲上前来,抱着方琛大腿,着急哭道:
“师父!你终于来接我了,呜呜——”
众人面面相觑:......
我是谁?我在哪?什么情况?
颜娧大度有礼,笑脸盈盈地道:“师妹!快别哭了!师父舟车劳顿需要歇息呢!”
闫茵:......
为什么她成师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