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瑾瑜弯腰道谢后,光头领着段瑾瑜向外面走去。
与进来的路不同,出口竟然在柳街的街头,一家正在营业的烧烤摊,外面站满了打扮夸张又暴露的小姐。
“先生,慢走。”光头说完就转身离去。
段瑾瑜回想着百晓通的话,他们没有恶意?而且可以救金泽的命?
虽然匪夷所思,可是百晓通的话可是一说一个准,现在不相信,也没其他办法了。
还要和金泽好好商量才行。
段瑾瑜边走边想,没有看到他走过去的时候,周围的小姐纷纷让开了路,似乎被光头礼待的人有多恐怖似的。
夜色已深,段瑾瑜回到家,母亲还在客厅等他。
“妈,你怎么又在等我,快去睡。”
除了在舞社的日子,回家的日子里,段妈妈每次都会等到儿子回家才会睡觉。
“儿子回来了,我是在看电视,哪有等你,不要自作多情了你。”段妈妈从来不承认这些事情。
“好好,是你儿子自作多情了,现在都十一点了,还在看电视,赶紧睡觉。”段瑾瑜催促妈妈睡觉后,又给金泽打了通电话。
金泽那边一切正常,就是任梨受了刺激,离开她一步都不行。
段瑾瑜想让夏果去陪一下任梨,可是金泽拒绝了,他不想让夏果再掺合到这样危险的事情里。
想到夏果的事情,也是,她自己的事情就够多了,还是让她度过一个没有忧愁的大学生活。
夏果在解决了蒋老板和父母的事情后,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分心的事了。
每天上课,看书,和同学逛逛街,参加宋柯的公司活动,日子过得既充实又快乐。
夏果有时会感觉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这么快乐顺心。
每当这个时候,夏果都忍不住掐一把自己,以至于她的胳膊上时常会有几个青色的印记。
刚开始季良还会担心地询问夏果。
有一次,季良亲眼看到那些青色的印记是夏果自己掐的后,就经常用诡异的眼神看着夏果。
可是夏果也没办法解释,难道说自己感觉太幸福才这样做的吗?估计季良会更加认为自己疯了。
任梨从那次和金泽吵架后就没有找自己,夏果刚开始以为他们回老家去了,打电话才知道,他们还在京城。
这是甜蜜到忘记自己了?好吧,夏果也不愿做电灯泡。
只是时间长了,才给任梨打个电话。
夏果虽然与任梨的联系减少了,可是周末还在舞社工作,她发现段瑾瑜越来越忙,很少出现在舞社里。
夏果问了几次,没有问到什么,也就随他去了。
现在困扰她的是白秋的事情。
白秋每晚必做噩梦,她做噩梦就会发出令人害怕的声音,睡觉深的人忍忍可还行,但像夏果一样睡眠浅的人,实在是受不了。
试想一下,你睡得正好,耳边传来惊悚害怕的声音,胆小的人都会害怕,胆大的人也会被吵得睡眠不足了。
可是白秋做噩梦,大家也不能谴责她什么,她自己都深受其害,每天都瞌睡的不行,大家伙只能给白秋想法子。
夏果想到之前段瑾瑜说的话,便询问白秋小时候的事情。
一问才知道,在白秋很小的时候,白秋的父母忙于工作,而白秋又没人看管。
父母就在白秋的腰上系上一根绳子固定在床上,又在床的四周堆满被褥,里面放上玩具和食物。
白秋对这段记忆有些印象,可她不认为是这些导致她每天做噩梦,因为她并不觉得那段记忆痛苦,反而感觉很有趣。
夏果犹豫着说道,“或许你潜意识里对那样的生活是恐惧的,这些大家都判断不了,你或许可以找心理专家帮你看看。”
白秋听到后,微微有些不悦,夏果这是什么意思?自己难道有精神病吗?可是她又不好当面拒绝夏果的好意。
夏果见白秋不说话,也就知道白秋可能排斥看心理专家。
现在这个时候,看心理专家的人好像就会被等同于这个人有精神病,夏果也不再强求,却四处打听京城的心理专家。
打听好久才知道,京城闻名的心理专家刘奇竟然在人大有代课,是心理学专业的主要课程讲师。
夏果去旁听了几次刘奇的课,感觉人类的心理真是一门深刻的学问。
课下,夏果向他请教,讲了白秋这样的情况,刘奇表示要亲自见面观察才能知道,要夏果去劝劝当事人早点接受心理治疗,毕竟这样很影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