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唐啊,这个是你写的吧?还说要给市委、省委、甚至中央上书?口气不小嘛!”
在郝正山区长办公室,唐生坐在那里居然十分的随意,伪制服也没在穿,他不准备再穿了,为什么?
几个副主任的抱怨,让唐生对城管这个社会定位产生了新的看法,以前,真没仔细的了解过城管,知道的仅是城管如何如何的欺负人,打龘砸抢的在街头上折腾,如同一股席卷都市的匪军,现在看来造成其匪性的根本原因在别处。
既然国院都规定城管不许着统一的制服,地方上非要伪统一,那有多大意义呢?所索休闲一点吧。
再统一在老百姓眼里也是二狗子,甚至被真正的制服一族所鄙视。
某制服代表说了:瞧他们那付德性?狗仗人势的,其实连个屁也算不上,和人家警龘察折腾?给拘了吧?和人家法院的折腾,给判了吧?和人家检察院的折腾,给调查了吧?和人家司法局的折腾,给扔进去了吧?他们狗屁不是,也就是欺负欺负街上摆小摊儿的菜贩水果贩了,和咱们一比,连这个也不如(小指甩的啪啪响)。
“区长,有些书该上,城管们两头不是人,政府批,市民骂,水深火热之中,这工作不好做。”
“小唐啊,你才上班几天?就这么多感触?”
郝正山这话里明显有批评的味儿,盯着唐生的眼神也有点变了,这年轻人的姿态太那啥了点,你面前的郝正山是区长,你怎么能把腿跷起来忽悠呢?你就是有背景,你也得给领导面子吧?你懂不懂官场规矩?
唐生懂,怎么就不懂?他故意的。
“是啊区长,感触不是因为这几天上班才有的,以前我没当城管队长时,我打过城管,我还报警,把好几个城管抓进了公龘安局,我和好多市民一样,对城管很厌憎,但是现在我成了城管,我又对这个职业很痛心,很悲哀。”
郝正山怔了一下,总是感觉这个年轻人有与众不同的地方,但具体的说不上来。
你就说他这付悠悠容容的姿态吧,挺不尊重领导的,但好象极为符合他本身的风格,那种感觉很怪异。
“你那个腿别晃了好吧?我头晕……”
郝正山的声音变的很严肃了,摆出了他的官威。
“习惯了……”
唐生不愠不火的淡应了一句,偏巧有一个电话打进来,他也没把郝区长太当回事,看了眼来电就接了。
“……我啊,最近还是比近郁闷的,本来以为会被分配去搞点大战略一类的工作,谁知当了城管队长,哈……不入哪一行,不知哪一行的苦,四叔啊,我现在知道了,城管,是个苦b职业,对我来说是一种锻练,也是对基层一种更深入的了解,国家和政府对城管的社会定位太模糊,赋于的职责也模糊,执法模糊就很正常了,市民老百姓说城管素质低,是啊,城管没有专门的培训学校,招聘方面也不够严谨,走点关系啥的就进来了,素质低就很正常了,连统一制服也不许有,执法?能执了法吗?在各准标都模糊的情况下,在好多破事都极难管理的混乱情况下,被社会声讨,被政府批、被市民骂,甚至被暗算,敲闷棍,家属被打伤,这些都是正常的了,这个社会现象该引起注意了……”
唐天泗来的电话,“唐生啊,没想到让你低调,你却在社会底层又折腾上了?”
“没办法,我这人闲不住,对自己的要求也比较严格,对一些现象也不能容忍,我肯定要折腾了……”
呃,唐天泗苦笑,“那啥,你要怎么着,我也管不了,唐生,我是问问你,华远国际在俄罗斯的具体投资……”
“这个,回头我叫他们写个报告给四叔吧,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就这样,我这边和领导在一起呢。”
“领导?哈……居然有人能领导了你?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吧?我挺佩服那个人的……”
这是被唐天泗调侃了,唐生干笑了一声挂了电话,有些话,当着外人的面不能说,所以他就不谈了。
“小唐啊,我看你这眼里也没个领导吧?”
郝正山是真的对唐生不满了,就算你年轻,你在领导面前也太没个姿态了吧?你以为你是谁?
唐生这时从从容容的站了起来,笑道:“郝区长,我这个人有一个优点,不怕得罪领导,我平时怎么样,见了领导还怎么样,区长你看不惯可以批评我,但是我该说的话,也要说,就我写的那个东西,请区长直接了当告诉我,要压了还是往市府报?”
“你这是和领导说话呢?给我出去……”
郝正山彻底变脸了,本来叫他是要敲打他的,哪知这个二百五队长把区长给蔑视了?
唐生一撇嘴,耸了耸,转身就走,拉开门时,又回转了身,“那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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