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两个人秉灯夜话,秀美端庄的内侍医卫在午夜十二点多还给奉上香茗,她们两个人轮值守夜,彻夜不眠,直到次日另两个人接卝班她们会去歇着,就是在半夜也会进来查探老卝爷卝子的脉象等等体征,无疑在她们的工作是耐心细致到无以复加那种地步的,这点令人心安。
如果只是老卝爷卝子一个人,她们会在某个特定时间轻轻的说上一句“您老该歇息了。”
然而年节这几天,老卝爷卝子精神状态大好,又有亲孙卝子陪伴,日常的生活习惯也就打破了,所幸无大碍,医卫也不敢扫了老人家的兴,只是每夜会更勤的出现在老卝爷卝子床边探脉而已。
唐生对几位医卫也都熟悉了,他和爷爷睡一间房,老卝爷卝子睡北卧,他睡南榻,医卫探查老卝爷卝子时,不免把小太子爷也探查了,最让唐生感觉尴尬的是小裤裤事件,睡的时候穿的好好的,半夜的某个时间就飞到地上去了,这是梦脱,已经养成习惯了,唐生自己也很纠结。
大前天那晚,某医卫轻手轻脚的给小太子爷穿那件飞在地上的小裤裤,可把她折腾坏了,话说小太子爷的那物儿在某些特定时间是矗着的,那根本就套不上小裤裤的,只要晾在外面。
就那夜俩医卫一人两回给二世祖穿小裤裤,光是累还好说,主要是那景况太尴尬啊。
话说她们都是有丈夫的人卝妻型女人,另外做为医卫工作者,她们的心态还是摆的很正。
要是给老卝爷卝子早晨起来看到他孙卝子的状态,老人家肯定会哭笑不得,所以啊,唐生一但在青竹轩宿夜,每至临晨老卝爷卝子要醒的时候,肯定有一个医卫在唐生身边保护他的小裤裤。
表面上唐生装什么也不知道,其实三番两次被人折腾穿小裤他能不醒吗?装着睡吧,醒来就更尴尬了,白天的时候,唐生也不多与她们接卝触,哪敢让她们看出自己的轻浮本性?
四个医卫都拥有五年以上医务工作的经验,又都在三十岁以上,也不太把小唐生的正常生理现象放在心上,年轻人火力壮,没有晨.勃就不正常了,更不能排除夜尿充盈膀卝胱之嫌。
几杯茶下肚后,唐生又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时撞见医卫陈大姐,她主动过来轻声的道:“少爷,今儿又不早了,都快零辰一点了,你劝着老卝爷卝子休息吧,我们说这个话不合适。”
“我知道,陈大姐,怕是我爷爷茶喝多了,见不着半点睡意呐,放点镇静剂进茶杯…”
陈大姐一龇牙,“可不敢胡来,老卝爷卝子必竟八十几岁了,是药三分毒,哪敢随便乱用?何况这种事也不是我们能作主的,必须请示汇报由上面决定,私下里谁敢?要犯错误的。”
“哦,我只是那么一说,陈大姐别介意,还有,这时候了,你们也别再上什么茶了。”
“嗯,还有个事和小少爷你商量,又怕说出来唐突,可不说要有其它问题,所以……”
“陈大姐你说就是了,能配合的我一定配合就是。”唐生隐隐感到和自己的小裤有关。
他还真的猜对了,陈大姐稍微有一脸红,声音更低的道:“就、就是小少爷夜脱小裤的毛病,我们几个就算轮番侍候着倒也没什么,可就怕老卝爷卝子撞见,以为是……那就糟了。”陈大姐就的是正帮你穿小裤中,老卝爷卝子突然醒来看见了,还以为在做什么呢,你那个东西又经常性的不安份,极易引起各种误解,要说她们没这方面的担心怪,落个勾搭少爷的罪名?
唐生也羞红了脸,纠结无比的揪着熟美陈大姐的臂朝外走出去几步,苦笑道:“既然是说开了,我也不卝要卝脸不要皮的向陈大姐请教一二吧,必竟大姐是精英医者,就我这个毛病养成好几年了,睡之前穿的好好的,醒来后它肯定飞了,陈大姐,你说这是怎么搞的呀?”
陈大姐掩着嘴无声的笑了,“这个吧和你的生理反应有关,小裤束的太紧,你要是再有点生理反应,就会感觉憋的不好受,所以在睡梦中会伸手揪下它,小裤离开了原本该呆的位置,缠在到了大卝腿上也不习惯,最后就干脆再蹬下去,然后它会飞到床卝上或地上就正常了。”
唐生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找不到治疗的方法,“我也这么想,可是怎么治呢?”
“这不是什么病,所以治不了吧?”陈大姐都不知该怎么治,有心说你裸.睡就治了,可这话太轻浮了,怎么说的出口?“主要是和老卝爷卝子在一个屋,你这样不太雅观,我们每夜至少要进来十几次,探查老卝爷卝子的同时也顺便探查了你,不照顾你吧,又怕老卝爷卝子那里交代不了,所以现在这个情况比较微妙和复杂,万一给老卝爷卝子撞见起了误会,我们百口莫辩啊。”
她这么说唐生就明白了,轻轻点点头,“那个什么,陈大姐,也就这几天吧,将就吧,等我离开就没事了,一年来一过一次年,我怎么忍心不和爷爷睡在一起,只是让姐姐们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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