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很珍贵稀罕的水果,运输和保存都不方便,很容易变坏,但它偏偏是最贵的,就像爱情…”。
他的语调逐渐温柔、低沉。
童颜却有种不想面对下去的冲动,起身提起篮子便想走,“我们还是去那边…”。
“它象征着美好和珍惜”,卓雅烈没动,继续低低道:“你离开后我也来过这片山庄,我们俩真正开始好像是从这里开始的,我一个人在这附近走着,发现这片地空着,所以干脆自己亲自种了樱桃,我想等以后结了果你回来我们可以一块来看,原本以为要明年才结的果,没想到今年就结了”。
童颜不知道何时停下来,背对着他慢慢听他说,平静的眼底泛起浓烈的波动。
原以为她可以做到淡然从容的面对从前的一切、面对他们的婚姻,这半个月来也确实过的很平静,相敬如宾,她喜欢这样过下去,只有这样才能重新开始,不去找回从前的感觉,哪怕再受伤再发生矛盾也没那么痛,也能弥补对武爵的一点点愧疚。
可为何他总是要一再的摇动她。
为什么还要种这些该死的树。
这样过…不好吗。
“你和秦展尧结了婚都能遇到我,伍沥影小心翼翼藏着你,那么遥远的海岛都能被我找到,或许…连老天爷都在成全着我们,时间只会让我更懂得该珍惜你”,卓雅烈抿嘴自嘲一笑,“可是这些日子虽然你回来了,可我总觉得比不上从前了,你对我笑、对我的关切好像只是出于妻子的义务,其实有什么可以直接说出来的,我做的不好的,我会改”。
“你没有不好,你最近做的挺好的”,童颜喃喃道:“是我自己的问题,可是我们能不能不要去想那么多了,现在这样挺好的…”。
“不好,一点都不好”,卓雅烈上前几步把她攥过来,抵在树上,眼中闪烁着炽热激动的光芒,“我要的不是这样的”。
“我求你…别要太多了,我和孩子都已经在你身边了”,童颜脸上终于流露出痛苦之色,太多的她给不起,也没勇气给了,她不想再失去的时候连自己都丢掉了,那种感觉太可怕了。
“和你这个人比起来,我更想要的是你的心”,卓雅烈浓烈的双眸逼紧她,热气喷在她脸上,“是,我是很想要你的身体,我这几天每天晚上做梦都想着要你,可是如果我真的是因为身体的渴求这几年我会宁可忍着也把所有的女人都拒之门外吗”。
“你要的我给不起…”,童颜躲闪着他的呼吸,心跳剧烈的加速,她知道他是爱她的,可是知道和相信是两回事,也曾拼命相信过他,可得到是什么呢。
“你能给,也只有你能给…”,卓雅烈屏住呼吸,滚烫的唇用力覆上去。
“卓…”,童颜被他推撞在后面的树上,整个人猛烈的一震,本能的动作因为惊呆而停滞,惊愕的双唇被他挑起,外面一股强大的力道,忽的将她小舌固定住,她想阻止时,又有什么更热情的钻进来。
“嗯…”。
细碎的呻吟从鼻腔里传出来,就像一道兴奋剂,卓雅烈把她娇小的身体捞进怀里,温热顺滑的舌尖追逐着她,甜蜜的樱桃津液在唇齿间分泌。
炽热似火的呼吸撒在她脸上,让她天旋地转,意识开始混乱,双手有气无力的撑在他肩膀上。
太久没有尝试过这种灵魂悸动的感觉了,卓雅烈按在背后的大手颤抖的抚摸着她后背,轻叹从两人不断溢和的唇间溢出,耐心十足的吻着她,一次又一次,恨不得就此天荒地老。
不记得持续了多长时间,耳边越渐急促的粗喘声让她微微清醒,脑袋向后仰,红唇开始避开他缠绵的薄唇。
“不可以在这里…”。
“好,好,我不在这里,听你的”,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红肿的唇瓣,轻吻着她秀气的下颚,反复好几次后,卓雅烈才扶住她腰身,吻慢慢离开她肌肤,燃烧着火焰的蓝眸对上她朦胧的双眼,“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