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啊”,姚知凤小心翼翼的把孩子递过去。
伍沥影想抱着最珍贵的宝物一样,啧啧有声的逗弄着小童画,还不停的用手指戳着小童画,逗得笑小童画“呃呃……”傻笑。
“我都没抱过呢”,童颜看的有点羡慕、嫉妒。
“小画画,这是你妈咪哦”,伍沥影见状,好笑的抱着小童画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小宝宝软软的嘴唇和暖呼呼的温度,让童颜望着女儿整颗心都软了,尤其是回过头看到小女儿冲她咧着嘴傻笑,双臂手舞足蹈的在她脸上乱摸,突然觉得真的很幸福、很满足。
狭小的黑屋里,一名骨骼清瘦的少年绑在十字架上,浓密的刘海垂落下来茂盛的已经可以挡住眉头和眼睛,只露出半截苍白的鼻尖,手腕被粗重的铁链铐住,长时间的折磨已经让他手腕青紫,身体也多处泛出骨血。
“吱嘎……”,铁门发出沉重的声音,一个高大的男人摇晃着鼻子走过来,满身的酒气让他全身充满了残忍暴戾的气息。
男人抓起一瓢水往少年脸上泼去,少年垂当的头微微动了动。
“给我醒来……”,男人猛力掐住少年纤细雪白的下巴,黑屋里回荡着他阴狠的咆哮声。
少年吃力的抬起消瘦雪白的脸,冷漠的甩了甩头,水珠溅向男人冰冷的面容,长时间的折磨让他说话有气无力,可并不影响少年锐利冰封的眼神,“你又喝醉了…,想动手,来吧”?
这些日子他早就习惯每次喝醉就被他当沙包一样。
“看来你是习惯了”,卓雅烈无情的拍了拍他脸颊,“为什么同样流着相同的骨血,崔宇梗就那么担心你,伍沥影到现在都没音讯,你说啊,你不是他弟弟吗,为什么他到现在都不来救你,我的老婆到底被他弄去哪里了,该死的王八蛋……”。
他用力摇晃着他衣领,勒的崔以璨几乎窒息,饶在他底子好现在也忍不住头晕晕然,他已经被卓雅烈抓来折磨了好几个月好几个月了,是个人都快吃不消了,“你…杀了我也没用,如果…不是你说…我根本都不知道他…跟我有关系…,我跟他…没有一点…兄弟之情…”。
“是吗,我看是我对你太好了,他一定觉得我不会杀你”,酒后的男人眼底透出不属于平常的疯狂暴虐,他低冷的笑了笑,转身叫人送了把长刀进来,“都快一年了,如果她还在我身边孩子都出生了,都是伍沥影,拆散了我们一家人,我原本都该做爸爸了”。
这几年他几乎找遍了大江南北,欧洲、美洲,可是始终不见童颜和伍沥影的踪影,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影帮也低调的都没音讯,有时候就算抓到几个人也完全不知道伍沥影的行踪,他快疯了,本来不想抓崔以璨的,可是一直找不到,干脆把他也抓来了,但是伍沥影还是不出现,他心情更加不好便常常来找他发泄情绪,尤其是这些日子想到童颜该生了,不知道他们的宝宝还在没有,他就觉得有无数抓子在抓他心房。
“如果我砍掉你一只手不知道伍沥影会不会有一点反应”,他冷笑的上前一步。
“不……”,少年看着面前的男人,第一次流露出恐惧之色,左被捆住的左臂不停的颤抖,他还这么年轻,不想残废,“不要……”。
“要怪就怪伍沥影……”,卓雅烈抬起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卓雅烈,你住手”,贺兰倾当先从外面走进来,旁边紧跟着尹宇谦,后面是心急如焚的崔宇梗。
“以璨……”,看到弟弟变成这幅样子,崔宇梗心痛难当的冲过去将卓雅烈推开,抚摸着崔以璨身上的伤口,“对不起,以璨,是哥来晚了,哥没用,到现在才来”。
“贺兰倾,你怎么在这里,是你带她来的”,卓雅烈愤怒的目光射向尹宇谦,“你还是不是我兄弟,我早跟你们说过谁都不许救他,童颜一日没有回来我就要折磨他,崔宇梗,你不想自己事业毁了,马上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