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病房,庄心碧正躺在那儿,腮腮喂她吃饭,展念初一看到亲人就不能自已,扑过去,“妈!我回来了!你身体怎么样?”
庄心碧连忙坐着扶起她,“傻瓜不是跟你说我没大碍吗,怎么又跑回来?”
梁震东扶着展念初肩膀,“小初很惦记你,我就带她回来了,妈,怎么样?”
“没事,那天小辉出事,情绪一激动就进了医院,现在没事了,医生都准许我过两天出院了。”
展念初回头看着腮腮,“庄应辉那混蛋去哪里了?”
腮腮无奈的摇摇头,庄心碧拉着女儿的手,左看看右看看,“胖了呢,跟震东在国外,一切都习惯吗?”
抚了抚脸,她笑笑,“挺习惯的,什么都挺好。”
正聊着,门忽然被打开,看到展念初和梁震东站在那儿,庄应辉马上往后退,脸上笑着。“你们回来了啊?还没吃吧,我再去买两份早餐!”
展念初想追,庄心碧拉住她,“他也知道错了,为了讨女朋友欢心就弄碎了那么值钱的花瓶,还差点被捉去坐牢,还不长教训吗。”
展念初听得云里雾里,回头看看,梁震东只是拍拍她。
楼梯间,庄应辉终于把电话打通,急忙说,“慕先生!慕先生是我!小初回来了!她现在就在医院看我大姑――你要是想见她,现在就过来吧!”
那边,正半梦半醒在被子里的男人满脸不耐,掐断电话丢掉,静默了几秒,他突然触电一样的坐起来。
打完电话,庄应辉刚从楼梯间出去就差点和展念初撞个碰头。
他心虚不已的收起电话,不敢看她,“怎么不多陪陪大姑――我去买早餐,餐厅的粥还挺好喝的。”
“你等下。”展念初叫住他,“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给人绑走了?”
庄应辉觉得丢脸不想提,“就是……就是走背运惹了麻烦,现在不是没事了?放心吧,我不会再出事吓到大姑的,再有一次我就不是人,好了吧?”
展念初看他那样子就生气,“我拜托你正经点好不好?拍卖行的工作很好了,你这样一闹工作也丢了,你这个态度是真心要悔改吗?”
庄应辉讪讪的,“被关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悔改很久了――你以为是我的问题吗,我也是被人陷害的好不好?”
“谁陷害你?”
“说了你也不懂――我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数,这次是我倒霉,不过以后也不会了,我已经苦尽甘来。”他冷冷一嗤,“再说了,当保安充其量就是个看门的,哪里不错了,我才不要再给别人打工,这次我要当老板去管别人――”
“这次的事情是不是跟慕景深有关?他许诺给你什么好处了?”
庄应辉朝她撇撇嘴,“他许诺我什么都是应该的!也不看看我挨了多少揍。”
有些不耐烦,他摆摆手,“总之和你没关系了,他给什么是我和他的事。”
展念初不依不饶,“你说清楚!你被人绑走到底是因为你弄碎了古董,还是因为慕景深你才受牵连?”
“这你就别管了,反正我受了那么大的罪不能白受,他安排我去那个地方当看门的,出了事,他也要负责任,他必须补偿我。”
展念初看他就生气,“你没救了你!勒索别人你就这么心安理得?”
庄应辉瞥她一眼,“没有他腮腮也不会搞成这样,她以后怎么嫁人了?还有啊,我可没勒索他,这次的事情都是拜他所赐,弄碎了花瓶也是那些人在背后搞鬼,我差点被打死,要赔偿是理所当然,听懂了没有!”
看她愤怒的看着自己,庄应辉道,“不过相比较梁家人,姓慕的还是很大方的,也肯为了你给我们家人好处――你想没想过再跟他?”
展念初对他咬牙切齿,“简直荒谬!我跟震东结婚了,你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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