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念初看着他短短的头发,笑道,“很精神啊――”
“主要是人精神。”梁震东很好意思的揉了揉脑瓜,看着她,“来看伯父吗?”
展念初点点头,因为和慕景深复合之后就刻意的疏远了梁震东,他的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他也不傻,心里有数就很少再联络了。
隔着许多事的两个人有些尴尬,梁震东看着她,“我正好也要走,送你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展念初看着他后脑那块明显的疤痕,有点好笑,他一说有事,她就没多心的跟着走了。
咖啡馆里,展念初抱着杯子,看着对面吊儿郎当坐着的男人,“不是说有事说吗?”
梁震东咳了咳,推过去糕点,“这个焦糖布丁很好吃。”
展念初眉头一皱,怒道,“这就是你要说的事?!”
“那不然还有什么事啊――”梁震东眨眨眼,“我不说有事,你也不会搭理我啊。”
展念初白他一眼,“你很无聊。”
梁震东笑着揉揉脑袋,“怎么样,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不太顺利?”
展念初抚了抚脸颊,吃着布丁,“就那回事吧。”
梁震东大概明白了,“比赛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可以。”
和她对坐了会儿,很多事情就算心里明白,可是也不好问出口,朋友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的开玩笑,可是一旦有过越界就不同了,距离悄无声息就会出现。
正坐着,梁震东手机响起来,他低头拿出来,看了眼上面的名字,眉梢不自觉的蹙到一块儿,展念初看他不接,就说,“女朋友啊。”
梁震东放回手机,“是啊,你也不理我,就找个肯理我的呗。”
展念初一笑,梁震东那位女朋友应该是个执着的人,电话一遍接一遍的打来,看着梁震东越来越烦躁,展念初就说,“快去吧,晚了当心挨揍。”
梁震东收拾了下,“那走了,伯父的身体不是很好,展家人会经常过来,你要来,最好躲着点,要不找我。”
“放心吧,我又不是没经验。”
梁震东无奈笑了笑,“是啊,你最厉害――不过我多嘴说一句,你跟伯母心里早做打算,送医急救的那天,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你和伯母身份特殊,要是真有个什么意外,也做好防备。”
“有那么严重吗!”展念初诧异不已,“我跟看护聊了些,看护说他没有大碍的。”
“说你傻,看护收谁的工资听谁的话――反正展伯父情况不乐观,你回去跟伯母说一声,她心里比你有数,最好让她趁着伯父清醒的时候来一趟,他们毕竟有感情,伯父不会什么都不对她交代的。”
展念初一听,心里顿时一阵发慌,刚才在病房里看着展裕丰的时候,没有想到他会严重到要交代后事的地步。
梁震东拿起外套,“我走了,要是有什么麻烦就给我打电话,你们那边也没个男人,气势上不行。”
展念初连忙起身要去付账,梁震东摆摆手,“得了,两杯咖啡有什么好争的,感谢我就来点实际的。”
看着梁震东走掉,展念初心下只能将他的好默默记下,想到要抓紧回去跟妈妈说这件事,急忙拿了包回家去。
吃晚餐的时候展念初跟庄心碧转述了下自己了解的情况,虽然没人贪恋展家的财产,可是毕竟展家和庄家有许多产业都有交集,如果展裕丰去世了,没道理便宜了温静娴母女俩。
可庄心碧倒是没有表现的很着急,吃了饭就如常一样去和人练跳舞。
腮腮自打知道庄心碧瞒着自己偷偷把孩子送去孤儿院之后,虽然心里有怨,可是她素来性子温和,庄心碧又是为了她好,所以现在大家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和睦。如果乐乐治好病回来,那真的是再完美不过了。
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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