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释怀了很多,生活要继续,怨恨只能留给昨天。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卡通形状的原子笔递给他,“在游乐场乐乐买给你的。”
梁君涵接过来,握在手心里一直盯着看。
“乐乐会没事的。”看他精神不太好,她忍不住安慰了句。
梁君涵点点头,看着她挽着妈妈一起离开――乐乐叫自己把她追回来,可是已经很难很难,他已经失去了那个资格,她也不打算再给他机会。
从机场出来,展念初跟妈妈搭车回家。
想到那天腮腮那么心疼孩子的样子,她想起今天似乎她也是休假的,就问妈妈,“腮腮怎么没来,她今天有事?”
庄心碧立即转头看着她,声调提高,“腮腮为什么要来?你知道什么了?”
展念初吓一跳,看着反应强烈的妈妈,“腮腮不是很疼乐乐,我在孤儿院看到她和乐乐玩,妈你怎么了……”
庄心碧眼神闪躲了下,恢复如常,“看着孩子走,心里不太舒服――你等会儿哪也不要跑了,跟我去一趟腮腮那,应辉听说经常不回家,还总和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今天他在家,我去说说他。”
“那不如把腮腮接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啊,这样多个人和你作伴,她也省得跟庄应辉惹气。”
庄心碧叹了叹,没说话的望着窗外。
展念初看了眼妈妈,偷偷拿出手机给慕景深发短信,本来要去找他的,可是没法子被妈妈抓走。
说不能过去,慕景深过了会儿发了个哭脸过来,她觉得可爱,却只能偷偷的笑。
到了腮腮家,庄应辉邋里邋遢的来开门,庄心碧一看见他就好一通批评,虽然他平时没个样子,不过还是很害怕庄心碧的。
前一天还被腮腮收拾的井井有条的家,今天就被这家伙弄得狗窝一样。展念初一边收拾一边说他,“你又不想好好工作了是吗,天天在外面胡搞,你年纪也不小了,安定下来考虑下未来好不好!”
庄应辉看了眼卧室的方向,俯身下来,“姐,你跟那个大款还在一起吗。”
展念初皱眉看他一眼,他识趣的闭了口,“我不是想乱说,提醒你一句,男人这东西没个好的,都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什么意思?”她盯着庄应辉。
“没事。提醒你几句。”庄应辉拿出空空的皮夹,“我不是不好好安定,主要是我的工作接触的都是上流社会的人,我不好好收拾一下,人都不看你一眼。”
展念初打开他的手,“没有!你的工资明明不低!”
“那么抠门!”庄应辉瞥她一眼,“哪,别说我不向着自己家人,我前两天看见他出现在这里了,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可仔细看,并没有――是他。”
“他怎么会在这里?”展念初不解。
“谈生意,找朋友,你信吗?”庄应辉一嗤,“他会来这种地方就一个可能,找女人――”
展念初才不理他的胡说八道,转头想打电话给腮腮,就听见庄应辉在一旁说,“那小子没安好心,我看他可能是想对腮腮怎么样,这几天我看腮腮神不守舍的,情绪非常不对劲,如果是被那个混蛋缠上了,也不是没可能,腮腮傻了吧唧的,很容易被人骗。”
“闭嘴吧你!”展念初毫不犹豫的用枕头砸他,“你好好工作,别砸了饭碗!不然大家一起丢脸!”
庄应辉揉揉脑袋,“还有一件事,腮腮跟我说可能要调工作了,她们的那破少年宫要给一间大的特殊教育学校收购,她可以去大学校上班了――你说说,哪儿这么多好事。”
展念初掀开他,转头给腮腮打电话问她去了哪里,可是还没等拨通,手机率先响了起来。
接到腮腮晕倒的电话,一行人立刻赶往医院。
到了那儿,几个人进了病房顿时吓一跳,好好的人突然很憔悴的躺在那儿,着实令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