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想故意报复我们是吧!小情坐牢你会开心?你不就是想要房子要钱!你说!”
“谁稀罕你的臭钱!她坐牢我的确开心!”气得扔了电话,她回头看着慕景深,顿时觉得丢脸,自己一和展家人吵架就面目狰狞的,实在难看,他心里一定鄙夷自己吧。
正要说什么,慕景深伸手揉揉她的发丝,宠溺的说,“好了,我去洗澡,待会儿律师会打电话给你,有什么想法尽管和他提,他一定能做到。”
展念初扁扁嘴,委屈怎么也止不住,“虽然我的身世很不堪,可我没有想过要他们家一毛钱,我和我妈搬走的时候,连旧衣服都没带,他凭什么这么说我……”
说着说着眼泪噼啪掉下来,慕景深伸手给她擦了擦,却越擦越多,他无奈,“再哭,我就带你一起洗澡。”
她吸吸鼻子,背过身,“谁让你接的电话!都是你!”
他一笑,勾着她哄道,“知己知彼才能打胜仗。好了别哭了,以后再有人欺负你,就去欺负回来。”
“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无法无天啊!”她吸鼻涕,心里却有些些有依靠的踏实感。
他伸手拍拍她的头,“有无法无天的人给你撑腰。乖了,等律师电话。”
他去洗澡,擦干净鼻涕,展念初坐到沙发上等电话――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来真的走法律,毕竟展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庭,要是弄大了,妈妈也不会许的,可是现在展家人这么个态度,她一直都想着息事宁人不起大争端,现在看来也不必了。他们不仁,自己也没必要心慈手软,该讨回来的,该争取的,都给她还回来。
跟律师谈完,展念初心里舒服了不少,律师是慕景深私人的,很周到很可靠,感觉就像是自己一个熟识已久的朋友,自己只说了开头,他就能明白全部。
某人帮了她大忙,又不能把自己给他做感谢,展念初就下楼煲了一锅香喷喷的汤。
慕景深洗了澡出来,就看见展念初趴在床上翻书看,细细白白的两腿翘起来晃动,看起来心情不错。
走过去,他俯身拍了拍她的屁股,“谈完了?”
她转头看他,“你的律师直接问我,想让展惜情坐牢坐多久。”
慕景深淡淡耙了耙半湿的头发,坐在她旁边,“靳大律师风格向来如此,有他在不用担心。”
展念初撑着额角,看着他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忍不住伸手摸摸,“靳律师是金牌大状,让他替我处理故意伤害案件,怎么办,我付不起律师费。”
黑眸眯起来,露出几分危险,慕景深捏住她的手,“不想肉偿,就老实点。”
她转个身枕在他腿上,翻着手里的书,就是昨晚他给自己读的那本。厚厚的封皮很有质感,能想象他捧着书低声阅读时候的模样,一定深邃又性感。
翻了两下,里面忽然掉出来一只漂亮的透明叶子书签,上面还有秀美的外文字体,看不懂,但可以肯定慕景深不会有这等情怀,她看他没发现,不声不响的夹回去。
翻了会儿书,慕景深伸手拿走,换了本杂志递给她,“睡不着再看。”
她揉了揉眼睛,密密麻麻的外文确实很催眠,“老师你在法国待了很久吗?”
过了会儿,慕景深才面无表情的说,“快十年。”
她想起他的家人都在国外,忍不住问,“老师,你家人都在法国,那以后你也要回去定居吗?”
“我的事少打听。”他显然不太爱提及这个话题,生硬的制止她继续发问,心烦起来,他掏出烟就想抽,展念初连忙伸手抢下来,不满道,“不是说过在女士面前不要抽烟!怎么还不改!”
被她抢走,慕景深又拿出一只,不耐的说,“改不了。”
她有些生气,坐起来瞪他,“现在不改以后也肯定要改,早改掉对身体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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