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elvis……我真没想到我们有一天居然会重逢。”
展念初盯着那男人,他温柔的抚摸那女人的卷发,笑起来闪耀动人。
女人搂着他脖子,“在赌场你帮我赢了那么多钱,我请你去喝杯茶却不肯,我还以为你带了女伴。”
“要空出时间打发她走,我们还要洗澡换衣服不是吗……”耸耸肩,慕景深露出轻浮的笑意,俯身抱起那女人转头回了房间。
看着房门被关上,展念初气得牙痒痒――这就是真相,难怪在赌场出来就那么反常,一会儿骂人一会儿心不在焉,赶走她是为了给旧情人空出时间是吗……她完全懂了,也完全知道自己的几斤几两了。
收好证件,她拖着疲惫的身体直奔机场。
酒店里,漂亮女人躺在慕景深胸口,看着他枕着一只手臂闷声抽烟,把玩着他的纽扣,叹了叹,“我在想你是不是太紧张了,那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他们也保证不会再来骚扰你,你这样……”
“有人会认为流氓的话可以当真吗?”
“可是你可以换个方式嘛,比如跟她讲一下事情的厉害程度,让她配合你,或者偷偷将她送走隐藏起来,都好过那样伤她,刚才她很伤心的走掉……”
慕景深吐出烟雾,眼底带着阴郁,“跟着我没幸福,早点走,未尝不是好事。”
“那你为什么把她带过来?今天一整天的行程都推掉四处找她,阿景,你什么时候也自欺欺人。”
慕景深不说话,烟抽得很凶。那女人在他怀里躺了会儿,深深留恋这里的温暖和结实,在他腰间摸了摸,她从裤袋里掏出一枚筹码,看着上面的字,笑起来,“怎么弄得这么脏?不会是掉进臭水沟被你翻出来的吧?”
慕景深皱眉头抢过来丢在一边,“这阵子留意点,有不对劲的马上告诉我。”
“被你利用处于危险之地,快补偿我――不是在‘高登’定了位置,我要去。”
“可以。”慕景深看着她,“两个位置都送你。”
女人撇撇嘴,翻身推倒他跨在他腰间,灵活的双手开始挑逗,“阿景,我想你……”
攥住她解开自己腰带的细白小手,他眼底一点波澜也没有,一如往昔的冷定理智,“fanny,住手。”
“要是你小徒弟这样骑在你腰上,你还喊不喊住手?”她气恼不已。
“要不要喝两杯?我这儿有不错的白酒。”他轻轻推开她,用不伤人却很坚决的力度。
看着他起身走掉,fanny理了理头发,“阿景,你爱上小徒弟了是吗?”
看他站在阳光下悠然晃动高脚杯,她却隐约看出几分孤绝的味道,叹息着走过去,环住他的腰,“阿景,你早点放下吧,那件事不能全怪你……蜜心她变成这样,已经是替你赎罪了,你往前看,不要一直困在里面折磨自己……”
品尝着醇香的酒液,慕景深淡淡垂着目光,似笑非笑的说,“蜜心替我赎了欠别人的罪,可我欠她的,永远也还不完……”
fanny感到难过,紧紧抱着他,“会好的阿景,一切都会好的……”
“但愿。”他悠然笑起来,黑眸深邃的自斟自饮,却让看的人愈发心疼。
乘飞机回国后,展念初大病了一个星期,发烧呕吐,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
妈妈看她心情不好郁郁寡欢的,虽然没多问什么,不过一直悉心照料体贴安慰,她提起精神应了,可是心情仍然控制不了的被阴霾笼罩。
慕景深的话很明白了,他的旧情人出现了,就不要她了,分手了……虽然也没真的在一起过,可是那种突然被踢掉的感觉很不好受,无关没有达成的目的,无关面子自尊心,好像刚开始摸清楚了一道题的算法,突然就有人收走试卷告诉她考试结束一样,那种抓心挠肝的懊恼,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