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妈妈红了眼圈,展念初走过去抱抱她,“好了好了,干嘛这么激动,我知道了,等我画好手上的画,就再也不见梁震东,妈你信我,我真的没有坏心思。”
庄心碧要她再三保证才停止这个话题,送妈妈回房间休息,展念初一直陪着她睡着――她懂妈妈的顾虑,她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就算是自己无所谓,可是也真的不忍心再让妈妈难过。
这个时候,她想的不是梁家兄弟,而是慕景深――要是妈妈知道自己为了赢比赛跟一个那样的男人在一起,会不会更受不了?
她一叹,从脑海中挥走那个人的脸孔。
几天后展念初去见过那个生了病的小女孩,漂亮又乖巧,戴着帽子和假发,可苍白的脸色怎么也遮不住。
孩子的爸爸跟她谈了谈,是个高高在上的人物,也带着凌人的气度,可是展念初并不在意,只是拿着本子认真的记下自己观察到的每个细节。
再然后她就闭关了,半个月都窝在画室里足不出户的,草稿改了无数次,被孩子爸爸否定的都想抓狂了,没见过一个广告道具还这样精益求精的,可后来梁震东说,这是孩子爸爸给孩子在世的最后一份礼物,她就释然了也理解了。
搞定了之后将画稿交上去,她长舒了一口气,不管如何,自己能为孩子做的已经都尽力了,她没有遗憾了。
梁震东要找她出去吃感谢宴,她拒绝,这阵子太累了,爬回宿舍的小床上她只想睡个昏天暗地。
夜里睡得正好,也不知道是谁不停的发短信过来,她迷迷糊糊地抓过来看,其实是同宿舍某女生的男朋友,两个人吵架了,男生想问问女生回没回宿舍,展念初打着瞌睡,稀里糊涂的回复,“来我们宿舍就知道。”
回完了,她把手机一关,然后继续翻个身睡大觉。
梦里面反复梦见自己闯了大祸,她颇为烦恼,只是因为太累,脑子里根本无暇想太多。
第二天早上是周末,所以该走的该约会的都不在,宿舍里静悄悄的没人打扰,她更是肆无忌惮的睡。踹被子,抓痒,砸吧嘴,把各种难看的动作都做了个遍。
实在是睡饱了,她张大嘴巴打个哈欠,然后用力的伸了个懒腰,翻身的功夫往下一沉,差点栽下床去,吓得叫了声,她的身子忽然被人给拎了上来。展念初还以为是谁没约会回来了,打着哈欠,“力气真大――今天都不要约会吗。”
没人应她,她夹着被子打哈欠,后槽牙都露出来,“小文吗?你男朋友昨晚还说你们吵架了,问你在不在宿舍,我只记得我回他……”
刚说了两句,她就觉得不对劲儿,宿舍里的人回来一定是大呼小叫的,怎么会这么安静!
吓得脑子里冒出许多歹徒入室的恐怖场景,她紧紧攥着棉被霍地坐起身来――
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没睡醒在做梦。
侧头看了看她,衣着笔挺的男人看了看手表,淡淡说,“已经十一点了,早上好就不必说了,给你十五分钟洗漱换衣。”
展念初想张嘴尖叫,可是无奈自己正蓬头垢面没有刷牙,她捂着嘴往后退,“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
慕景深皱眉看着她,身上的睡裙肩带都掉下来,屋子里更是惨不忍睹,各种零食衣服书籍乱丢,比男人的家还要乱。“叫你快起来就别废话!真不知道这是是不是被洗劫过!”
听着这熟悉的训斥,展念初彻底相信这不是梦,摸过外套惊恐的套上,她下地穿拖鞋,结果另一只怎么也找不到,趴在床底下掏了半天才拽出来套脚上,奔向洗漱间的时候不小心踩到室友的玩具,发出难听的噗地一声,她涨红了脸,低着头钻入洗手间躲起来。
要怎么概括慕景深看到的――脏乱差的宿舍,昏睡不起又睡姿难看的女人,她到底为什么反应这么迟钝,连屋子什么时候进了人都不知道!还在那掀起裙子抓痒,里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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