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应辉无奈,“别骂我了,我真的是一时冲动――我有个朋友现在在拍卖行做保安的,等我好了,我问问他们收不收人,要人的话我就过去。”
展念初这才给了好脸色,大半夜的,腮腮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么一折腾脸色更苍白,展念初不忍,连哄带逼的让她回家去休息了。
窝在陪护床上,看了眼睡着的小辉,展念初摸出手机发起短信,“老师,到家了吗?床头的药记得吃,我可能要守在医院好几天了。”
信息发出去石沉大海,她等了会儿不见回复,想起拍卖会上那位漂亮女士,才发觉自己根本多此一举。
比预计的严重许多,庄应辉在医院住了将近一个星期,展念初也照顾了一个星期,期间,‘多此一举’联系慕景深的事也就半是没空半是懒的被她给省略了,而他也全不在意,她愈发确定自己的判断正确――他美人在抱,巴不得她消失得远点。
转眼就要过春节了。
少年宫的课还是没有停,家长甚至要求大年三十的上午也要加课,展念觉得他们望子成龙的心真的有点可怕――
除了照料庄应辉之外,展念初还要帮妈妈准备过年的各种吃的用的,忙得脚不沾地。总算闲下来的时候,她回去了慕景深那边。
路上还买了些蔬菜蛋奶,虽然他态度蛮横冷淡,但是想想总归也是有恩于自己,对一个病人一星期不闻不问,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本还有些内疚着,结果她一进门就看到正在打扫的清洁人员,瓜瓜趴在沙发上瞥着她,神色仍旧没有一点亲昵的意思。
听清洁人员说慕景深度假去了,顺便还加上了她的分析――慕景深和女朋友去了国外某岛国过春节避寒,估计节后回来。
展念初没说什么,想去摸摸瓜瓜,结果那只嚣张的猫侧头就躲开了,展念初气个好歹,上楼取了些衣物就走,连同蔬菜蛋奶也一并带回家自己吃。
难怪不回短信也不理睬她,原来是度假游去了――很好,这样自己也有个安心的春节可以过了。
离开别墅后,她心情说不出的轻松,回到家胃口大开,妈妈都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她笑而不语,脑子里却总是想着拍卖会上蝴蝶一样飞进慕景深怀抱的女人。太干瘦了吧,没有肉,胸却很丰满,比例也不对啊,八成是假货……
除夕夜很快就到了,少年宫毫无人道可言,休息五天就要重新上课,还给她下达了任务,要她年后指导学生们每人画一幅作品,送去参加省里的儿童大赛,获奖与否决定奖金多少。
小时候盼过年因为有漂亮新衣服和大把压岁钱,现在只盼着能多放几天假名正言顺的懒散一回。
过年是和腮腮兄妹在一起的,腮腮和妈妈在包饺子,庄应辉在外面放鞭炮,展念初窝在沙发上一个台一个台的换,都在讴歌美好盛世,都在欢欢喜喜迎新年,她觉得索然无味,关了电视趿拉着拖鞋回了房间。
摆弄手机的时候发现了一条短信,陌生号码,打开后她不禁一笑,“梁震东给各位姑娘拜年啦!祝没男朋友的都能找个像我这么帅的!有男朋友的都分手了来找我这么帅的!”
她回复过去,“我怀疑你手机里根本没有男性朋友。”
“谁说没有!你不就是。”
她气得够呛,回也不回就将手机丢在一边――小时候那个混球就总是和自己针锋相对,不是揪她辫子就是嘲笑她说话声音大皮肤黑个子矮跑得慢,总之在他眼里自己就没有一丁点可取之处。不知道他回来干什么,在国外泡够了洋妞想换换口味?梁家人都一个德行,始乱终弃,见色忘义。
趴在那儿翻着电话簿,停在慕景深名字上的时候,她点开开始编写短信,除了一句新年快乐,也不知道该不该加上点其他的,犹豫着,妈妈在外面喊她出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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