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深回手就将她扔在床上,毒蛇一样吐着冷气,“这就是你所谓的‘没有对不起’?”
畏怯的躲避他凌厉的视线,展念初咬住嘴唇嗫嚅,“只、只是随笔而已……慕先生,求你别这样!”
随笔?画上的人连额角的痣都画得一清二楚!
慕景深怒不可遏,抓过画册狠狠的撕碎那页。展念初想制止,却被他凶狠的扭住手臂翻过去,他不要看她充满恐惧和排斥的眼睛,占有欲强烈得喷薄而出,他捏住她下颌,俯身咬住那柔软的唇。
展念初不住的躲闪抗拒,慕景深加重手劲,死死盯着她泫然的小脸,阴沉道,“不是要‘各取所需’?展念初,你以为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是我所需?”
她心尖颤抖,他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她酒醉的那晚,他是高高在上掌管她生死的神,地狱天堂,全凭他一念之间。
她突然的安静让他更怒,他暴躁又急切的伸手,嗤地撕开她的衣襟。
屋子里凌乱不堪,光线落在眼底格外的刺眼难耐,和背后那狂怒的男人在床上纠缠,展念初一边忍痛一边暗暗后悔――为什么要不怕死的上楼来和他解释,让滚就滚,明知道这个人有多可怕却还是愚蠢的撞上枪口来……
看她走神,慕景深颇为恼火,使力一拽,她身上最后一层小衬衣应声而碎。展念初心疼不已,那可是她所拥有的为数不多的名牌来着。
看她表情怪异,慕景深眸子阴暗,手掌从她光滑的后背一拂,内衣搭扣瞬间就开了,展念初甚至没有感觉到他去碰搭扣――果然是个情场高手,这么利落的动作,没经过历练是没法做出的……
怒火中烧的男人低头咬着她肩头的软嫩,用疼痛来提醒她该把精力放在哪里。
展念初果然立刻瑟缩起肩头,颤抖着呻吟求饶,“慕先生,拜托别这样……你还在发烧!”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只会激怒他,慕景深没好气的伸手捂住她的嘴,掰着她的脸将她压在被子里。
被压在松软的棉被里,展念初就像砧板上的一条鱼,被他剥皮抽筋一样的凌虐――没一会儿身上的衣服就被剥离,她揪着枕头心内激烈交战。从了他,或者还有留下的机会,他还想要自己,足以证明还有继续下去的可能。若是不从,就这样反抗他,定然再没有留在他身边的机会……
是选择不顾一切痛痛快快的赢一次,还是守着不值一文的尊严继续过受人压制的不堪日子……她又一次迷失了自己。
见她渐渐放弃了反抗,慕景深早料定不是因为她喜欢如此,粗暴的将她的身子侧抬起来,他的手绕到她身前去,肆无忌惮的探索。
瑟缩着抓住他的手,展念初紧紧并起双腿,脸色阵阵发白的哀求,“慕先生,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我们都冷静一下好不好……”
甩开她的手,男人阴沉邪佞,粗糙冰凉的手一刻也没有停止进犯。
展念初咬着牙关,身后的男人力气很大,他的身量结实高大,她知道他常常运动,想和他角力是不明智的举动……可她总妄想,在不得罪他的前提下,让他感受到她此刻并不想做这件事,他会大发慈悲放过她这一回,多给她点时间去想通……
那双手不停的袭来,展念初知道要他放弃不太可能了,有一丝绝望,意志有那么一瞬的松懈,那男人却乘机让她的理智全数瓦解。
软麻的电流倏忽通过全身,从未有过如此清晰的酥麻感和羞耻感,她像被抽去筋骨一样瘫在身后男人的胸膛里。他低头,吐出的气息绵密的落在她耳后,每一丝或热或冷的气流都让她抖得更厉害。
即便她已经历过一次极致亲密,但是因为酒醉和时隔已久,那次的细节和感觉早已记不清。而这会儿,身体的异样是那么清晰,清晰的让展念初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