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老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一边是自己十分看重的陈先生,另一边又是不能得罪的慕容家,正处于两难的境地。
权衡轻重过后,还是选择了当个和事佬。
他对贾长老说道:“贾长老,是我们不对,你可别生气。就当是看在咱们南派的面子上,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贾长老根本就不买账,怒道:“笑话,南派算个什么东西,咱们慕容家需要给你们面子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我可是听说往年的斗医大会上南派就没胜过北派,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底气。”
即使贾长老言语间如此的尖酸刻薄,俞沛栋和薛崇乙仍然陪着一副笑脸,不敢在脸上显露出丝毫的不悦之色。
薛崇乙走了几步,来到贾长老身前附在他耳旁轻声说道:“贾长老,你待会带着这小子去偏厅稍微教训一下就得了,可千万别伤的太重,不然明日的斗医大会咱们可就少个人啦。他日,我必登门拜谢。”
贾长老冷冷的瞥了一眼薛崇乙,暗自想着:“这个薛崇乙好歹也是一派掌门人,居然不顾及同伴的安危,和俞沛栋简直是大相径庭。不过这也说明了咱们慕容家威名远播,有点眼力见儿的人自然不敢得罪。只是这个臭小子嘛,非得好好折磨折磨不可,不让他吃点苦头哪对得起咱们慕容家的声望。”
其实薛崇乙倒不是有意想让贾长老出手教训陈天,而是觉得陈天既然在言语上已经得罪了慕容家,想必亲耳所闻的贾长老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与其像俞沛栋这般低声下气,倒不如还是顺了贾长老的意。
双方再这样僵持下去,万一让慕容恒知道陈天辱骂了慕容家,那下场肯定更加惨烈。
他可不敢得罪慕容家,包括慕容家的任何一个人。
只听见贾长老冷冷的说道:“我做事用得着你来教吗,不要以为别人尊称你为神医,就嘚瑟了。在我们慕容家眼里,中医界南派也好,北派也罢,屁都不是。”
薛崇乙最好面子,这话听的极其刺耳,一股无名之火立刻从脚指头串到了天灵盖。
但他不敢得罪了贾长老,强忍住心中的怒气,唯唯诺诺道:“贾长老教训的是,回头我也一定好好管教管教这个臭小子,您消消火。”
贾长老说道:“我说句不中听的,就算今天我将人给打死了,别说是你们,就算是家主也不敢怪罪于我,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薛崇乙心惊不已,虽然看不惯陈天,直到现在还认为他救活那名断了气的病人只不过是因为运气好罢了,但是倘若陈天在慕容家真出了什么事,也不是自己想看到的。
依旧压低了嗓音道:“希望贾长老高抬贵手,一个屁大的孩子,犯不着与其一般见识,有损您的英明不是?”
贾长老说道:“你放心,我保证不让他死,哈哈哈......”
薛崇乙欠了欠身子,不再说话,心中却是害怕了起来。
带着一股浓浓怒意的双眼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陈天后,拉着俞沛栋转身离开,往正厅方向走去。
俞沛栋被拽着胳膊,连停下脚步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心中忐忑不安,暗自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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