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俞沛栋此刻心都凉了一大截,倘若有陈天在,他觉得大会胜券在握。
可是这个不长眼的薛崇乙偏偏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得罪人家,这可如何是好?
还没来得及劝说陈天,便发现薛崇乙一改谦和的态度,冷冷的说道:“还真把自己当棵葱了,不参加就不参加呗,即便你替南派出战,我看未必就能赢得了北派。”
俞沛栋真可谓是急红了眼,心想薛崇乙这老家伙也太自负了,总认为所有人都应该围着他转,也不想想如今的南派都成了什么样。
陈先生医术如此之高,竟然还把人家当空气似的,一大把年纪也不知是不是活在了狗身上。
低个头会死吗?更何况还是有求于人家。
他急忙打圆场道:“陈先生,真是抱歉,薛神医就这犟脾气,你可千万别个一个老人家一般见识呐。”
陈天笑道:“自然不会,他爱怎么说是他的事,总之我是不可能再参加斗医大会了。”
薛崇乙气愤道:“哼,俞老你又何必求他,想必这小子是怕自己在斗医大会上丢人,才会如此推脱吧。”
陈天说道:“随你怎么说吧,我又不靠医术吃饭,更不需要通过医术而受到别人尊敬。好了,我得休息一会儿,别再烦我。”
他原本就没打算参加斗医大会,主要还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
在众人面前的曝光率越少,复仇之事就越有利。
虽然参加斗医大会和复仇两者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因为燕京江家可没那么好对付,江牧延更不是傻子,他若想查,必能查到些蛛丝马迹。
为了中医界南派的荣誉而影响到自己的复仇计划,这笔帐怎么算都划不来。
薛崇乙气急败坏道:“你......好好好,俞老真是看走眼了,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待在姑苏市,这就启程前往上沪,准备明天的斗医大会。”
陈天淡淡的说道:“请便,走好不送。”
“哼......”
俞沛栋背脊直发凉,两人的关系刚有些起色,竟然又如同坠入冰窖,如此看来,相让陈先生帮助南派参赛断然是不可能了。
事已至此,还怎么劝?眼下已无计可施。
他还是拉住了正要出门的薛崇乙,对着他摇了摇头。
又垂头丧气的对陈天说道:“也罢,也罢。既然陈先生执意如此,老头子我也不再劝说。只是可惜了啊,埋没了陈先生如此高明的医术啦。”
陈天说道:“俞老,真是抱歉。往后你若有需要我的地方仅管开口,只要我能办到,定义不容辞。”
俞沛栋感激的看了陈天一眼道:“多谢陈先生,陈先生对我,对普济堂的恩情老头子铭记于心,哪还敢劳烦您的大驾。”
陈天微笑道:“俞老客气了。”
俞沛栋又说道:“其实这次斗医大会输了倒也无所谓,反正北派永远都压制住咱们南派,也不差这一次了。更何况今年北派参赛的奖品也不怎么样,我甚至怀疑王懿是不是有意在羞辱我们南派,拿出个什么气什么石的,什么狗屁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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